最後只剩中衣,她羞于动手。
他拿过了拨浪鼓,调转了个头,捏着鼓面,把手轻挑她的下巴,沿着她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过锁骨,插入了她曲线汹涌的峰谷中间。
衣领被撑开,锁骨和酥软上的痕迹,暧昧撩人。
他语气未变:“怎麽取悦他的,上来取悦一下本世子。”
“本世子舒服了,便考虑饶了不听话的小乖乖。”
他定生了很大的气。
他以前,从来不在她面前自称世子。
“殿下。”她匍匐下身子,“阿蕖未料会身陷河洲,殿下饶命。”
“乖乖,半年不见,怎的生分了,起来说话。”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
李蕖如何敢起身。
她怕极了,忍不住颤抖起来:“殿下,阿蕖知错了。”
“怎麽,他身边就坐得,本世子身边就坐不得?”
她擡头看他,小脸上是委屈和祈求:“是他强要了阿蕖,阿蕖是被逼的,殿下饶了阿蕖吧。”
他直视她:“上来。”
是命令。
而他从来都未曾命令过她。
他在她面前是宠溺她的,是包容她小脾气的。
她起身,战战兢兢的坐了半个屁股在榻上。
身子刚落座,他的手便伸来。
她浑身紧绷,不敢动。
他用食指和中指,取走了她玉软中的拨浪鼓。
两指贴着皮肤划过的时候,冰冰凉凉,她更僵了。
他用取出的拨浪鼓鼓面拍了拍她的胸脯。
“他有没有夸本世子将你养的很好?”
她不敢说话。
“他最喜欢你哪里?”
她大气不敢喘。
“乖乖,你脏了。”
他漫不经心给她宣判死刑。
她滑下了榻,跪了下去,擡头看向了他,眸中沁上泪意:“若非世子妃苦苦相逼,阿蕖怎会南逃。”
“殿下不愿听阿蕖说世子妃不好的话,阿蕖……阿蕖有什麽法子。”
“阿蕖只想活着。”
“殿下看在多年情分上,饶了阿蕖吧。”
他垂眸看她,温和的脸上没有波澜:“蔺氏逼迫你算一条,第二条呢。”
李蕖不敢说。
她给他留信的时候,其实是带着一股骄傲的。
我说了不愿做妾就不做妾!你是燕王世子萧琮又如何,我还不是逃了。
她咬唇。
“不愿与人为妾。”他替她说。
萧琮倾身擡手捏她下巴:“与本世子为贵妾,委屈乖乖了?”
她摇头。
“乖乖,骗的本世子这般苦,容本世子尝尝你的甜,好不好?”
他看似询问,可哪里容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