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积极的扩军。
拥有独立于王府之外的绝对军权,是我脱离父王和母妃掣肘的第一步。
待有一天,这燕王府由我全权做主,便再无人会将她随时从我身边请走。
年前,我要接她出母妃的院子,母妃要求我拿通房丫鬟的元帕来换人。
我默默的走了,左右母妃不会伤她。
母妃确实没有伤她,但是她不知道怎麽在大年夜落水了。
丫鬟的官方回话便是:“天太黑了,来往人多,不知怎麽三姑娘就被挤落水了。”
母妃不认为这是一件大事,过问都没过问。
我得到消息的时候,她已经烧了两天。
我抱着她回院子的路上,她乖在我怀中,委屈带着哭腔跟我说。
“阿蕖想家。”
上一次她想回家,是她十一岁那年,我强折她翅膀的时候。
这一年,她十四岁。
她在我身边三年多,我宠她丶纵她。
她离开我四个月,被人欺负成这般模样。
第一次,我清晰的知道心疼姑娘的感觉。
我习惯了隐藏情绪,只为看起来如父王说的那样,威严一点。
内宅之事越不过母妃,我要求母妃给我一个交代。
母妃说我失心疯了。
说我年龄不小,当尽早成婚,成家立业,稳定心性。
我放下茶盏,言说军中事忙,无暇成家,将跟蔺氏的联姻又往後推了一年。
这一年,我手中有十五万亲兵。
仙宝斋六年内,给我挣了在父王和母妃面前,挺直腰板的底气。
母妃无可奈何,父王对这些小事置之不理,蔺氏也不敢有异。
*
赵连清春闱有名,她求我将赵连清运作到株洲为官的时候,我看了她许久。
她乖乖的坐到我的腿上,说了一堆理由。
她已不是干巴巴的小姑娘,身条的曲线比别的同龄姑娘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靠在椅背上默念清心经,算着她及笄的日子。
对她说的理由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我理所当然的觉得她盛开之後,就该被我采摘。
我分析了她的处境,算准她能成功离我而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我伸出一根手指,捏着她肩头的衣裳,将她提到了一边,应了她的请求。
她绣了并蒂莲的香囊回报我。
在香囊内绣了我们两个人的名字。
看,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我身边扮演的角色。
但她及笄那天,没了年龄的桎梏,我合规矩的靠近她丶逼近她的时候,她在躲!
她那双天生娇媚的眸中,惊慌不已。
我将她逼入角落吻她,让她无处可躲。
她眼尾嫣红,震惊看我,唇瓣被吻的莹润含水。
她或许不知道她有多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