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周缙将人抵在门上,看着眼前活生生的人,哑声道:“阿蕖,喊缙郎。”
她推他:“这里是寿安堂,不可无礼。”
“阿蕖。”他眼神落在她的眉,她的鼻,她的唇,“喊缙郎。”
她推他胸膛的手,渐渐变成了挂在他的衣襟上,长睫上下浮动,她软软的喊:“缙郎~”
他闭眸,胸腔咚咚的声音震的他耳聋目盲。
他倾身吻她,温温柔柔又小心翼翼。
她垂着长睫,任由他甜软相待。
他擡手穿过她的腰肢,大掌托着她的後腰,将她向自己的方向托举。
她脚跟离地,距离他更近,同他贴的更多。
他如何都不能够。
她回应他的珍视。
他被内心的後怕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惶恐侵扰了理智,变得凶猛,想要占有。
她挡他难控摸索的大掌,拒绝他。
他越发的执着。
“缙郎要逼妾去死吗?”
“妾如何能承担在寿安堂引诱缙郎的大罪。”
他停了下来,呼呼的在她耳边喘息,擡手紧紧的拥着她。
“阿蕖,你爱爷吗?”
她轻轻抱着他,给他安抚:“妾爱缙郎。”
“你会跟他走吗?”
她知道他说的是谁。
她斩钉截铁打消他的乱想:“不会。”
他想将她揉入血肉中,合二为一,紧密不分。
她道:“同心共眠,始终如一,妾心给了缙郎,缙郎在哪,妾便在哪。”
“妾绝不会主动离缙郎而去。”
“除非缙郎不要妾了。”
他缓缓松开她,静静地看着她:“怀夏身手很好,以後让她贴身护卫你,爷安心。”
“好。”她毫不犹豫应下。
宁愿将人放在眼皮底下。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妾服侍您换衣。”
她推开了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又擡手理了理他的衣裳。
看他还盯着自己,踮脚在他唇上软软印了一下,笑着哄他:“回去说。”
然後转身,打开门,取过门口丫鬟手中的托盘,转身回到屋中,帮他换衣。
她叮嘱他:“当世以孝治天下,缙郎不可自污名声。”
“同老太太说话要心平气和,以理服人。”
他静静看着她乖顺温柔的服侍自己。
“擡手。”
“转过身。”
“这样紧不紧?”
他任由她摆布,像是布偶:“不紧。”
“至于大姑奶奶……”她替他封好腰封,“输了东边,西边找回来便是。”
“没必要在老太太面前跟她争执,涂添老太太烦扰。”
她看着他:“缙郎听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