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有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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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缙不在船上,只她一人南下。
怀夏近身伺候,怀川寸步不离守在外围。
身边暗卫无数。
李蕖能感觉到自己被严管了。
船至南地地界後停下。
怀夏说要等周缙。
李蕖安静在船上养胎,每日做针线,读书胎教。
入八月,早晚天气转凉。
至八月初六,周缙才回来。
他回来的时候,她正坐在舷窗边做小衣裳。
凉风阵阵吹动她的发丝,安静,家的感觉。
坐在一边跟李蕖学做针线的怀夏,放下将她指头戳成马蜂窝的针,起身给周缙行礼:“爷。”
李蕖仿若未闻。
怀夏退下。
周缙解下外袍,换上常服,到了她身边。
他刚要伸手抱抱她,她开口:“别打扰我。”
他又缩回了手,搬来椅子坐到她身边。
他看她纤手灵活的穿针,看了两三针就觉得无趣。
椅子上像是有针,他一会儿换一个姿势,动静很大。
她平静如水,没被打扰到。
他万般聊赖的去玩她的头发。
等她手中的小衣裳缝好,她脑後的长发被他编了无数个又细又长的辫子。
还是偷她笸箩中的绣花线绑的。
他颇为自得的捏起了两根头发,跟她道:“这是第一根,这是最後一根,有明显进步。”
李蕖:“你喜欢就好。”
她将东西收好,端着笸箩起身要走。
他伸腿去绊她。
笸箩从她手中脱出,他顺手接过丢到一边,然後回手接住她。
腿伸到她小腿中间,将她双腿分开。
她被他搂她的力道,带着自然而然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他大掌按到了她後背蝴蝶骨中间部位,将她软扑扑的身子往自己脸上怼。
深吸一口气,他闷在她怀中:“阿蕖,我们回家过中秋。”
她任由他抱着。
等他力道放轻了,她便推开他,从他腿上抽离。
她态度很疏离。
他似是料到如此,并没有生气,只默默的在她身边转悠。
她坐到了榻上,他递上软枕,给她垫腰。
她走到桌边,要倒水喝,他快她一步倒好,递给她。
讨好认错写在脸上。
夜色上来,他忍不住亲近她。
她背对着他,拒绝:“别碰我。”
“阿蕖!”
距离上次已大半月,他想她。
他扳过她的身子,凑上去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