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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抱起邓海凤,走向那路旁边的小树林。
人来鸟不惊?怎么可能。
两人的到来惊起树林里正在求偶的几只浪鸟,四处翩翩飞舞。
太阳又在天空缓慢磨蹭一个小时。
楚河背着邓海凤走出树林。
“你是我第二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邓海凤用手指在楚河后背上轻轻划着。
“他呢?”
楚河心中微微泛起醋意。
自已不是李琳琳的第一个男人。
也不是邓海凤的第一个男人。
能成为谁的第一个男人呢?
“他已经走了五年,今天算是我重新生活的起点吧,小臭男人。”
“他去哪了?你这么好,他怎么还舍得走?”
“他去另一个世界,为了保护我,不说了。”
邓海凤甩了甩头,连同眼泪一同甩出去。
“你是我第二个女人,第一个就是那个女人,你知道的,唉。”
楚河摇了摇头,有些方面自已也是个生瓜蛋子。
“以后不要碰风月场所的女人,她们思想都不正常,比如那李琳琳。”
“知道道了我的姐。”
“你不喊姐能死啊。”
“凤姐。”
“你找抽。”
邓海凤不停在捶打楚河后背。
楚河乐呵呵地任由她打。
打是情骂是爱,不打不骂不自在。
只是自已配有爱情吗?
高端的女人没人能嫁自已。
“小凤,小凤,别打人男人了。”
楚河假装求饶。
“每周觐见女王大人一次。”
邓海凤在楚河耳边轻轻地说。
“行行,每天上朝也行。”
楚河戏谑地说。
“农民伯伯都按年交公粮,就按我刚才说的定了。”邓海凤白他一眼,很果断地说。“另外,别和不三不四的女人厮混。”
邓海凤心中五味杂陈。
如果抛开一切世俗的事,楚河是个不错的男人。
可是,自已是警,他是匪,早晚都有可能刀兵相见。
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活人不能被尿憋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