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烬洄,我很快乐!”
我双臂穿过他的腋窝,紧紧抱住他。
他一骨碌埋头在我发间,真有股我欲取他欲予的味道。
可抱了一会儿就,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妥,退回身子,盯着他动人的脸,沉默的炉体。
真的沉默吗?我吻上他的眉。
坐姿的缘故,他的鼻息渐渐陷入柔软的山间漩涡里。
我感觉到他胸肌的起伏,呼吸的压抑,还有……
愣了一下,我停下渎神的触碰和亲吻。
谢烬洄微微仰头,桃花微红,娇眼星星。
他像是将自己关在某个梦里,堪堪苏醒过来,他一动不动,含笑脉脉。
随後,他面色凄凄,叹了口气咬紧牙关说:“鸢姀,我是不能,不是,不行。”
怪不得,怪不得方才觉得有什麽不行的东西在蓬蓬生长。
“对不起!”我吓得够呛,撩起起裙子就跑。
心里後怕啊:这要是给他撩拨的把持不住,漏得可是天下苍生的性命呀。
跑,赶紧跑。
就在我跑的同时,谢烬洄双关一夹,又将我捞了回去。
“哪里跑?”
我摔坐在他身上,枕着垫在靠椅扶手上的胳膊,擡头羞怯望他。
“鸢姀啊鸢姀,我很安全的,你不必用这种眼神看我。”谢烬洄笑嘻嘻俯下身。
“美色当前,能吃的部分还得吃,鸢姀你说,是不是?”
什麽是不是,你都……
还能反杀哦,呜呜呜呜呜……
罢了,罢了!
每一场吻,都是一场告别。
还有多久呢?将来,未来,有多远呢?
人生得意须尽欢,更何况不得意,更得尽兴尽力尽意,以可以的任何方式,爱他。
只不过,本神女偶尔会忧国忧民,吻着吻着,我想到一见要紧事儿。
“谢烬洄,我俩烧没之後,天帝之位怎麽办?”
刹那间,我感到谢烬洄冷气侵人,满殿尘嚣。
“放心吧鸢姀。”他笑容可掬。
“绑定太素无念石时,这个问题我就想到了。
我已留了後手,待我离去,不管翛愿意不愿意,他都将是天帝。”
我满脸不可置信。
“还能这麽玩?你是说,你在绑定太素无念石时,偷摸把祖君也给绑上了?”
“对,”谢烬洄促狭一笑,“给他当了这麽多年儿子,他不亏,他理应偿还。”
我默默点头。
毕竟,三十二万年前,是祖君对天帝之位撒手不管,逼得溯澪帝君割舍情根七欲,成为天帝。
而後,天帝失去本心,七欲作乱,我颠沛流离,谢烬洄成了炉子。
不能说祖君是罪魁祸首,但他只想着化有归无,逍遥世外的日子,到头了。
他也该承担起自己,本该承担的天命。
哎,就是,我和谢烬洄还要忙活一阵儿,把炖我们的料,找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