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伦标致的五官略显扭曲地挤在一起,显得有点狰狞,在如潮般的奇痒下菲伦几乎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嘴角不自然地扭曲,笑意几近要喷薄而出。
被凝光露浸润过的双足敏感至极,菲伦只觉得酥麻感如蛊虫般径直地往自己的心底钻去,比起平时与同伴之间玩闹更是强烈百倍。
虽然菲伦心中已有一丝后悔,不过狠话已经放出,仅存的羞耻心自然是不允许自己前倨后恭,只得死死苦忍,用贝齿咬住舌尖,来抑住越裂越开的嘴角。
而在漫天痒意下,菲伦更是觉得尿穴的括约肌愈酥软,可谓是雪上加霜。
“唔……菲伦妹妹是真的不怕痒?那可真的是令人头痛呢。”特莉丝见菲伦还在死撑,也不着急,仿佛是要给予菲伦一些虚妄的希冀一般,让“天使之拥”暂时离开了她的足心。
菲伦总算是得到了片刻的喘息,全身骤然松弛下来,身上挂满了汗珠,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油光亮,棕褐色的刘海此时黏糊糊地贴在额头,大口大口地呼出热气,看起来是凄凄惨惨戚戚,已是寻不到半点圣阶施法者的做派。
然而,趁着菲伦心神懈怠,特莉丝突然把翎羽立起,滑入菲伦的趾缝间,一只手抓着羽柄,一只手拈着羽尖,如同一把手锯般用羽缘开始上下“锯切”菲伦的趾缝。
“哦嗬嗬嗬嗬嗬嗬嗬……住……住手……哈哈哈哈……你这个无耻的……噗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那里不行……呃呼呼呼姆姆呜……!!!”
菲伦毫无防备,似乎被戳中了死穴,全身剧震,身上的锁链被拉扯得“咔咔”响,高亢的笑声终于是抑制不住,在嘴角倾泻而出。
“哈,看来我还是高估你了,骚蹄子没瘙两下就花枝乱颤,和狗舍里的那些母狗也没有什么两样嘛?菲伦妹妹明明天赋异禀,即使刚入圣阶,我想全大陆能当你对手恐怕不到两手之数,怎么一根羽毛就让你方寸大乱,投降认输啦?”
“闭嘴……噗哈哈哈哈……如果不是你那些可恶的淫药……唔呼呼呼呼嗬嗬嗬嗬……快滚开……嗯啊啊啊啊啊!”
菲伦满脸通红,脸上尽是羞恼的神色,双唇却早已失守,笑意无法自制地喷涌而出,在半空中疯狂地左右扭动着上半身,一对酥软的豪乳也如同水袋般乱晃,摇出一波波乳浪,在惯性下带起阵阵撕裂痛。
不过无论菲伦如何挣扎,下半身依旧不动如山,被死死地紧固在狗笼上方。
特莉丝对菲伦的哀嚎不管不顾,拿着“天使之拥”认真而细致地“拜访”菲伦的每一个趾缝,仿佛在主持某个神圣而崇高的仪式。
另一边蒂芙尼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提高震动棒的档位,使得菲伦下腹的欲火不断地升腾,然而菲伦的大脑却被足底的奇痒所彻底占据,截断了通往极乐巅峰的阶梯。
但是,暂时被压制的欲火却不会无缘无故地消失,而是被不断地压缩凝实,如同一个一直加压的高压锅,而滔天的痒意则是唯一的泄压阀。
然而,越残酷的镇压,也意味着未来越强烈的反弹,性欲总会找到出路,满溢的性快感也终究会爆。
“嘻嘻嘻嘻嗯嗯嗯嗯嗯……呼!……呃呃呃呃啊啊啊……呃呼!……哈哈哈哈呃哈哈哈……!!!”
菲伦的胸膛剧烈起伏,强烈的笑意主宰了肺部的气道,持续的缺氧使得菲伦一阵头晕目眩,只能在狂笑的间隙猛然吸气,再也没有空隙让菲伦说出半句话,通红的脚板不住地高频战栗,绷现的脚筋也在不自然的痉挛。
然而即使如此,菲伦的欲火已经接近失控的边缘——温润的蚌口随着菲伦的呼吸而一张一合,本来离散滴落的淫水已经连成了一条不间断的银丝。
菲伦丰硕肉臀和大腿内侧的肌肉已然出于高度紧绷的状态,用最后一丝神智死死地紧闭括约肌,把尿液锁在已经不堪重负的膀胱中。
特莉丝自然是不会让这场大戏如此快地落幕,放下“天使之拥”,却拿起两把猪鬃刷,猛然刷向菲伦那大张的湿滑油亮的脚心。
猪鬃刷比翎羽的刺激强何止百倍?
恐怖的奇痒瞬间压倒了花穴中的快感,菲伦猛吸一口气,回荡在吊舱里的狂放笑声戛然而止,使得众人享受了片刻地安宁。
然而在下一刻,混杂着笑声的凄厉悲鸣从菲伦嘴中迸而出。
“呃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咕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痒刑的深入,菲伦的双足却是反常的愈敏感,无边的痒意如同催化剂,让凝光露的药力完全化开,被菲伦潜藏在足底的痒肉充分吸收。
如今菲伦几乎能察觉到每一根刚韧富有弹性的猪鬃毛在自己稚嫩的足弓来来回回,脚底的感官被开到了极致,每一次剐蹭都如同一次地狱般的酷刑。
“菲伦妹妹,你现在可以求饶了。说不定我一时心软,就会放你一条生路呢。”
“姆呼呼呼呼呼……!嗯嗬嗬嗬嗬嗬嗬嗬呃呃呃……!”菲伦疯狂地摇着头,脸上涕泪横流,一片狼藉,香舌耸拉出来,涎水随之甩得到处都是,却已经说不出半个字,也不知道有没有求饶的意思。
“哼,菲伦妹妹还真是硬气呢,你不求饶,我是不会停的。”说着,特莉丝拿着猪鬃刷在菲伦不住颤抖的娇嫩足心刷得更加卖力了。
菲伦从来没有如此痛恨圣阶的敏锐感知,强大的精神力不仅让昏迷都成为奢望,还把脚板的每丝触感都不折不扣地汇聚到她的脑海之中,深藏在脚底肌肤之下的痒肉被寸寸点燃唤醒,如同有万千蚂蚁在啃噬,让她在潮水般的痒意中几近癫狂。
痒感,尿意,便意和性快感在菲伦的颅脑中混杂在一起,如同烟火大会一般,理智在炙烤中被迅蒸干,菲伦何时受过此等折磨?
自血月以来菲伦几乎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修炼也极少遇到瓶颈,而如今在一天之内却遭遇剧变,转眼间便身陷囹圄。
菲伦曾经在脑海中幻想过无数次,如果自己力战不敌特莉丝,也不过英勇就义,死得轰轰烈烈,也是不枉此生。
哪曾想自己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落入敌手,而且特莉丝还对自己百般凌辱,根本没有对同为圣阶的自己有半点尊重,一念至此,一股绝望感涌进心头,竟觉得心神动摇,万念俱灰。
心防一旦失守,就如同决堤般难以再度修复。
菲伦愈彷徨,无助,恐惧。
她只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充满着粉红氤氲的吊舱,离开这个扭曲癫狂的人间地狱,再去嗅一嗅那山林间自由的凉风。
“唔呼呼!呃哈哈哈哈……求……咿哈哈哈哈哈……!脚……姆嗬嗬嗬嗬嗬呃啊啊啊!!”菲伦费力地在换气的间隙,挤出一个个不完整的单词。
“菲伦妹妹是想说点什么吗?”特莉丝放慢了动作,给与了菲伦些许喘息的空间。
菲伦猛吸一口气:“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不要再挠了……呜呜呜……我错了……咦嘻嘻嘻……求求你快停手吧……!”菲伦如同被打碎了脊梁骨,萎靡在半空之中,扭捏地说出耻辱卑微的话语。
“你看,你要是早点认清现实,不就不用遭那么多罪了吗?不过看来我们快到目的地了,今天就先放过你吧。不过不用担心,我们以后有得是时间好好亲近。”
菲伦撇了一眼窗外,只见满眼郁郁葱葱,圣城标志性的高耸城墙更是不见踪影,心中满是疑惑,不过没有时间给菲伦细想,抵着身下早已充血胀大的阴核的小圆球骤然如狂般震动,而特莉丝也十分配合地让猪鬃刷离开了菲伦的透红油亮脚板。
如同倒转天罡般,随着痒意快褪去,泄压阀的突然打开,菲伦那压抑许久的情欲迅占据了高地,无上的快感如海啸般涌入她的脑海。
菲伦对此毫无准备,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酥麻感以小腹为中心,如野火般一路烧到指尖,全身肌肉本能地绷紧战栗,已如泽国的花径急剧痉挛,终于是攀上了她这辈子从来没有到达过的极乐峰巅。
“喔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哦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