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你好好干,姓张的那一大家子暂时不要去碰。”
“以后,你队伍起来了,再找人弄他们。”
柳成茵劝说道。
“是的姐,我也这样想的,他们太欺负人,早晚有一天,我要亲手报仇。”
说完楚河一口喝干杯中酒,重重地把空酒杯放在桌上。
“这是什么情况?”
秦岭问道。
柳成茵把情况大概说了一遍。
楚河又补充近期的对峙。
“老弟,要不,我带几个人把他们做了。”
黄麻子也一口喝干杯中酒,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麻子哥,真不用。”
“谢谢,我敬你。”
楚河给黄麻子满上酒,与他对干一杯。
“楚河的事,让他自已来处理,需要我们几位哥哥时,你就言语。”
秦岭知道楚河必须亲手报仇,那样才有意义。
七人一直喝到晚上十点多,大家都喝的醉意朦胧,十分尽兴。
楚河喝了将近三斤酒。
走路都晃个不停。
李飞安排周海涛送楚河回去。
松恒游戏厅。
郑宏伟守到夜里一点,想想楚河今天在东北帮喝了三斤酒,他心情稍放松一点。
李飞已经告知他,楚河深得大当家的赏识,东北帮两不相帮,游戏厅之间的争斗,全凭自已。
楚河又没有几个帮手,他凭什么找自已报仇?
郑宏伟也不敢掉以轻心,楚河能打,众所周知。
他把自已的十多名小弟分成两波,轮流守夜,花香那边也有十几人,随时来支援自已。
到了凌晨两点,他实在有些困,就把李琳琳叫过来。
李琳琳心中对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极为膈应。
中年男人,肚子大,肥肉多……看着就很油腻。
做人不能太攀比,只要攀比就不会开心。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很多的时候,都会很无奈,就像电视剧里的台词:‘臣妾根本做(坐)不到’啊。
多大的讽刺。
就在这时。
松恒门口出现一位蒙面人。
“闲人快滚!”
“老子来砸游戏厅。”
蒙面人一声怒吼。
挥动手中的粗钢筋。
所过之处,游戏机的屏幕玻璃罩全被他砸碎。
十几名看场子的小混混从暗处窜出来。
“小子,算你狂,一个人来砸松恒?”
“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