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知道,是你不想告诉我吧。
嗳,你可以给我一张名片吗?”
小毛崽斩钉截铁:“不可以。”
严诗英很意外:“为什么?”
小毛崽说:“我们既无工作上的来往,也无生活上的来往。
而且,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以后不会再和你跳舞了,懂吗?人生这场戏,不想演得太规矩。
偶尔跑个龙套,偶尔演个主角。
累了就歇,倦了就躺。
风往哪儿吹,我就往哪儿去。
随心随性,不被世俗捆绑,肆意流浪,无拘无束。
你我不是一路人。”
“我懂了。
很好,生活无解,户外撒野。
随性点,不让生活的琐碎,磨灭了仅剩的浪漫。
哪怕是两条平行线路。”
“嘿嘿,真是好笑啊你!”
“好笑不好笑,我不知道。
我只晓得,这世界往往是很小的。”
严诗英说着站了起来,又妩媚一笑,“我们还会见面的。”
走近小毛崽,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然后又说,“不是我不小心,只是真情难以抗拒,不是我诚心故意,只是我无法防备自己。
再见,我回去了。”
小毛崽忽然冒出一句,“回去记得吃药哦。”
“嗯,骂我?”
严诗英一怔,回头瞪着他,仿佛在问,你什么意思?说我有病是吗?
“你住院,医生没给你开胃药吃吗?”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坏男人”
一定要有好容貌,否则,他就不配做坏男人,不配做女人心中的坏男人。
更要命的是,他小毛崽就具有一副好容貌,人也够坏,不是一般的坏。
“真是个臭男人。”
严诗英咕噜一句,转身走了出去。
小毛崽叹了一口气,“呵呵,真是好笑啊!”
走出闪闪亮歌舞厅,独自漫步在街头,严诗英暗暗发誓:“小毛崽啊,小毛崽,你是我的,我一定要得到你!
不被世俗捆绑,肆意流浪,无拘无束。
我陪你。”
严诗英的心思,小毛崽了如指掌,却满不在乎,等她走后,他便关掉音响,然后也离开了。
开着他那辆黑色W牌小车直奔兰欣住处而去。
虽然已是凌晨时分,但在那他还是与兰欣共同翻云覆雨、金戈铁马,深刻地描绘了一番缱绻旖旎的春光图画。
直到清晨东方出现鱼肚白,小毛崽才走下了兰欣的大床……
9时整,小毛崽进入自己的总经理室,不一会儿汪杰进来了,告诉他说,吴浩一早报告,四百套商品房全部售出,账上收入一亿多,完全可以抽出资金偿还叶如文的五千万。
“好!”
小毛崽打了一个响指,人都飘了,亢奋地对汪杰说,“通知叶如文,让他过来拿钱吧。
哦不,不急,等到还款的最后一天再通知他。
嘿嘿,真是好笑啊他!
跟我小毛崽玩,我玩不死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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