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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话罢,大厅内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富豪们纷纷回头去关注那名出价四千万的神秘中国富豪。

女人起身离开位子,从阶梯席位中间的过道上走下。她穿着蓝色旗袍,外披一件敞开的复古红色开衫,柔顺乌黑的长发松散地披在肩上,如果你注意观察,还能发现女人左手的皓腕上带着一只干净剔透的玉镯。在座的名流大部分是男性,他们几乎都穿着昂贵的高定深色西装,左手腕上如出一辙地戴着价值连城的瑞士手表,而那名女子鲜艳明快的衣着在满座的深色中是那么得夺目、那么得鲜活而有力量。

她是黑色西装的统治之下毅然在夜里绽放的一朵昙花,虽然开得短暂,却也为世间留下过短暂的唯美。

拉森尼礼貌地与上台后的女人握了握手,同时也惊讶于她身上的某种气质。像是悲剧中浑然不知的主角或是深夜洒落玫瑰花田的朦胧月光——她生了张雌雄莫辨的脸,将传统的中式美学揉进了骨相和皮囊里。

他甚至有些失礼地认为,这样一位绝色美人就应该亡命于一场发生在深冬大雪纷飞之际的火灾里。

“美丽动人的小姐,您叫什么呢?”拉森尼笑着问道。

女人粲然,眸中的笑意掩去淡淡的哀伤,她用流利的美式英语柔声回答道:

“我的名字与这把剑的原主一样。”

我叫姬俱酒。

中华上下五千年,在那千年底蕴熏陶的瑰丽历史与文学中,有三场大雪闻名于世。

东周战国,晋静公于第一场初雪中烧殿自焚。[三]

《水浒传》中,林教头风雪山神庙,怒杀陆虞侯。

明朝万历年间,天公好客,漫天风雪惟送太岳。[四]

而这个故事,便是关于第一场雪背后的往事。

她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

那年深宫的早春,太子对戏蝶的美人惊鸿一瞥;那年仓皇辞庙日,她叹世事无常、气数已尽;那年大雪纷飞时,大殿燃起熊熊大火,她在火焰的吞吐缠绵中大笑着迈向死亡。

1999年5月,因为一次意外地对盗墓贼的抓捕,考古学家们于山西长子县鲍店镇发现了一座战国时期的古墓。

该墓中的随葬品规格很高,虽然历史上屡遭盗窃,但出土各类器物还是有180余件,其中青铜礼器30多件,器型有鼎、鉴、壶、盘、豆、甫、鬲等;兵器有戈、剑、镞、矛;车马器有马衔、皮带扣。其它还有布币、包金锡贝、漆器等。其中鼎最多,达12件。其随葬物明显超出当时的标准:天子九鼎,诸侯七鼎、大夫五鼎、士以下三鼎。[五]

据专家分析,此墓可能为晋国最后一个国君晋静公之墓。即便不是晋静公,亦与他有着莫大关联。

当深埋于地下的古墓重见天日之际,隐藏在青史之后的蒙尘往事也渐渐被后人们掀开一角。

华夏五千年文明的历史大河滚滚而去,每一个人都是奔腾的江流中一朵白色的浪花。

浪花渺小,亦转瞬即逝,然而无数的他们都曾存在于世间过。

而她们的故事,可能便是我们站在江边随手掬起的一捧江水。

无数的人物、无数的故事,都将随着那浩浩荡荡的历史大河,连同逃去如飞的时间,奔向永恒的终结。

而蝶生,我愿用这辈子换你这一生平安喜乐,如那日你追逐的蝴蝶,弱小而美丽的双翅也能奋起振动。

你要越过古老凝重的层层宫墙,你要飞出这个破烂不堪的人生。

·

“蝶生,你可有怨?”

“蝶生愿随君上,生死无怨。”

[一]拉森尼,英文rceny的直接音译,意思是“盗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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