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能拿出摄魂怪,他想,他应该可以通过摄魂怪摆脱这种控制。
毕竟,摄魂怪能带来更强烈的抑郁,和绝望的情感。
只可惜他的手指软绵绵地不听使唤。
“莱尔,他们让我过来,看看你需不需要帮忙……”
这是他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因为他受到刺激,转过身,勾着对方的脖子,亲吻了来人。
随着毒藤女达到目的,贝莱尔体内的信息素逐渐下降。
他的手指终于从裤袋里勾出精灵球。
精灵球砸在地上,摄魂怪飘了出来,带来灵魂刺痛般地冰冷。
他倒进某个人怀里,陷入黑暗。
贝莱尔醒过来。
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声音低哑,头疼得要裂开似的。
“你醒了?”房间里有人问。
贝莱尔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他推开被子,坐起来,看看坐在椅子上看东西的提姆,不远处的渡鸦,又看看手上。
他的手里拿着一叠合同,员工签名的地方都有一个绿色的唇印。
他问:“毒藤女干的?”
提姆依然那么冷静:“她有独特的签名技巧。”
“你在看什么?”贝莱尔又问。
提姆举了举手上的资料,如实回答:
“毒藤女的身体状况检查,还有口红的物质分析。”
贝莱尔看向窗外,天色逐渐在变暗。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外面多了许多绿植,显得郁郁葱葱。
“我睡了多久?”他问。
渡鸦飘到他面前,认真地看着他:“不好意思,你是在逃避现实吗?”
贝莱尔嘟囔:“我只是觉得毒藤女的进度太快了……”
他编不下去,重重地拍上额头:“你们早看穿了,是吧?”
“是的。”提姆和渡鸦点点头。
贝莱尔哑口无言。
渡鸦用魔法让书桌上的镜子浮起来,飞到胸前:“你没睡太久,要看看吗?”
贝莱尔深吸一口气,面对现实:
镜子里面是一张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
这张脸的嘴唇和附近的脸颊皮肤上,都乱七八糟地沾着口红。
如果拍张照片出来的话,可以在照片上打一行字,把它做成表情图:
我沾花惹草回来了jpg
“哇!”
他扒着眼皮,好奇地端详着这双陌生的眼睛。
“我得出结论了,”提姆体贴地帮他转移话题,“亲第一个人之后再亲第二个人,不耽误变形能力。”
但贝莱尔无论如何都很好奇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