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禾栀爱死了她那副红着脸又无力反抗的模样,掌控欲和征服欲在这刻燃至顶峰。
“怎么样,坏小狗,还要躲姐姐么?”
“姐姐……”苏喻声线低哑的唤她,明明都被欺负成那样,眼神里还充满温柔的缱绻:“帮我解开。”
倪禾栀俯身吻了吻她漂亮的锁骨,左肩吻过右肩,尾音黏糊缠绵:“才不要解开,你知道你这只坏狗有多难勾?”
倪禾栀其实不知道,她根本用不着勾引苏喻,只要站她面前,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对苏喻来说就是最强的催情剂。
她对她上瘾,闻她身上的曼陀罗香更加欲罢不能。
苏喻是那样喜欢她,喜欢到不忍亵渎。
倪禾栀软绵绵地依在她怀里,吻她抿紧的唇:“姐姐好湿了,想要小喻……”
苏喻还在欲念和理智之间挣扎,倪禾栀细白的腿勾住她,蝴蝶似的唇瓣贴合Alpha的,像接吻一样紧密吸附。
苏喻“呃”了一声,说不出是心理上的还是身体上的快。意更强烈。
勾魂的曼陀罗香席卷鼻尖,倪禾栀扑过去亲她,皎洁的月光从窗棱洒进来,落在苏喻紧闭的眼角处,轻轻划出一片破碎的水光。
倪禾栀一怔,不由退开距离,指腹落在她细长精致的眼角,竟是一片温热濡湿。
这……
她有这么过分吗?居然把一个Alpha做哭了?
苏喻被倪禾栀碰到眼角时也惊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自己的窘态会被Omega瞧见,但眼泪流出来就收不回去了,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倪禾栀满脸慌乱地擦拭她眼角,然后对她露出万分愧疚的表情━━
这简直比坐在身上贴贴还要让她难堪。
毕竟这眼泪不是被强迫或者被侮辱,而是因为━━
她好舒服,好想要!
可是,她又不能要。
倪禾栀是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而她只是穷山沟走出来的女孩,一无所有。
她要不起!
这种进退两难﹑矛盾纠结的心里几乎把苏喻生生撕碎。
倪禾栀哪里能体会到苏喻此刻复杂的心境,还以为自己玩得太过火,连忙解开她手腕上的系带,捧起她的脸亲了又亲:“对不起,对不起……是姐姐不好,不该这样折磨你……小喻别生姐姐气,我不碰你了,马上走……”
倪禾栀跌撞着走下床,房间中Alpha和Omega信息素团绕在一起,厚重如潮水,紧密无缝地朝发情中的Omega罩下来,勾的倪禾栀软了腰肢,呼吸骤急喘不上气。
倪禾栀缩在墙角,情。热得不到纾解表情痛苦而扭曲,光洁的额头渗满细细密密的汗珠,她用力咬着唇,想用痛意来抵御体内的热意,可唇瓣咬的发白也无济于事,她没办法了,只能去泡澡来缓解。
无边的黑夜,清凉的晚风,寂静和暧昧在屋内悄无声息的蔓延。
简陋的小屋没有卫生间,洗澡用的是圆木桶,水桶太小,倪禾栀只能站立着,水流从她身上流淌而过,打湿头发,滴落在樱色的一点,像晨间叶尖上的露珠,鲜翠欲滴。
狭隘逼仄的空间,只有月光照进来的微弱光亮,Omega腰背袅袅的弧度在水汽里若隐若现,而光源隐匿的暗处,有双眼睛正静静地盯着她,目光克制又疯狂。
泡澡也缓解不了热意,倪禾栀摇晃着身子,提起一条腿搁在木桶边沿上,乌发漏了几缕下来,粘在绯红的颊边,滴着水。
水珠滴在桃尖。
滑到肚脐。
落入花缝。
站在暗处的苏喻一时怔住,大脑仿佛卡壳,等回过神慌忙别开眼。
只是眼睛看不见,周遭的声音便格外清晰。
哗哗哗的水声……
不是,还有Omega的喘。息,像雾像雨又像风……
点点滴滴的深红又浮上脸颊,苏喻视线控制不住地溜回去,看见倪禾栀半闭着眼,用那双漂亮的手慰。藉自己。
她喘着气,眉头紧紧锁着,脸上爬上一丝痛苦。
想必是痛的。
姐姐自己纾。解不舒服吗?
苏喻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哼声,软软的,像刚出生的奶猫,惹人怜爱,令人疼惜。
苏喻的意识在那一刻分崩离析,直直地走到Omega面前,跪蹲下去,提着她的腿,含住那可怜泛红的小软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