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真的不适合运动吧。
*
三个彩毛一大早回来。
回到家里,把门锁上,就没有其他动静了。
估计也是忙着整理物资、睡觉休息。
虽说他们向林早借了东西,但林早可不是那种催债狂,更不是偷窥狂。
只要他们没有受伤,安全回来,什么时候还东西,都没有关系。
到下午,难得出了点太阳。
一家三口都在一楼活动。
林小饱抱着自己的《生菜成长日记》,却蹲在狗窝旁边。
他今天已经和爸爸一起,给生菜换过水了,现在可以尽情地观察小狗,把小狗的样子画下来。
爸爸说,可能是因为最近天气不够热,所以他们用水养着的生菜根,都没有什么变化。
林小饱有点不耐烦了,就让爸爸在日记封面,加了三个字——
和小狗!
《生菜和小狗成长日记》!
这样就可以一起记录了,他真是个聪明蛋!
林小饱在画画。
林早就坐在杂物间外的板凳上,双手托起军大衣,找到傅骋抓坏的地方,放在双腿上。
他转过头,拿起放在地上的丹麦皇家曲奇铁盒。
打开盒子,里面不是曲奇,而是针线。
嘿嘿,大家都是这样干的。
这件大衣还这么新,只是被傅骋抓出两条裂缝而已,补一补还能穿。
可以给傅骋穿。
军大衣是绿色的,但是家里的针线没那么精细,只有黑白两色的缝线。
林早拿起两圈线,分别在大衣上比划一下。
白色太明显了,黑色还行,看不太出来。
选定之后,林早就戴上眼镜,穿针引线。
裂缝还挺长,里面的棉花都露出来了。
所幸大衣不是一体的,是用缝纫线分了格子的。
两条裂缝,就只有两个格子的棉花露出来了。
林早把棉花塞回去,压一压,然后捏着针线,缝合裂缝。
林早聚精会神,认真缝制。
傅骋就维持着引体向上的姿势,趴在他头顶的小窗上,静静看着。
小早还会补衣服。
小早真好,小早真厉害。
决定在墙上刻十个“早”字,表达对小早的喜爱之情。
林早缝好大衣,把衣服叠好,放在一边,又拿出一副皮手套。
黑色的皮手套,很大很结实。
林早张开手掌,放在上面,比划了一下。
这下傅骋有些急了,盯着林早的手,眼睛都睁大了。
这是谁的大黑手?它怎么能跟小早牵手?
不行!不可以!他不允许!
——不、允、许!
傅骋的眼睛亮起红光,一闪一闪,好像警报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