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安元。」
「嗯,早就知道了。」
眉峰一扬,安元不接话,低笑着和她说「下回再聊」,然後转身去追傅景深和云星。
将云星的裙尾抬起,安安静静跟在身後。
墓地早就站满了鬼影的士兵,看到云星的时候,每个人严肃的脸上都露出淡淡的笑意。
长枪一摆,墓地响起长又响的枪鸣。
每个墓前都摆满了白酒。
士兵脚边也都摆着各式各样的酒瓶。
枪鸣之後,是无比的肃静。
傅景深侧目看云星。
他好怕,怕云星不爱这样的婚礼。
云星淡然一笑:「不是说没什麽人吗?」
傅景深看着她。
云星环顾四周,握着傅景深的手:「有人的,很多。」
「都是些我没见过的新面孔,手里提着酒。」
「傅景深,他们在朝我笑,跟我说『弟妹你好』。」
在场的鬼影士兵眼眶一红。
傅景深抬手抹去她眼角悄无声息留下的泪:「他们还说什麽?」
「他们说『阿深这小子有福气』。」
安元垂眸。
小云星是在安慰气氛悲凉的大家。
鬼影里从没人会叫真名,都是代号。
傅景深忍着难过:「抱歉,以这样的形式娶你,但是阿星,他们太想见你了。」
想见傅景深日日念叨的小姑娘,想知道他说笑起来像星星的眼睛会是什麽样。
想知道无论如何怎样都会从满是尸体的死人堆里趴起来的大队长,他的信仰究竟是什麽样。
云星拍拍傅景深的肩:「这样最好了,我很满意。」
云星也不顾洁白的婚纱,盘腿席地而坐,拿起墓前的酒,拔开盖子,倒了一半在地上。
「对不起啊,我好像来得有些晚。」
仰头痛饮一口:「今天不醉不归,谢谢你们对阿深的照顾。」
傅景深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挨着她坐下来。
所有鬼影士兵把枪一收,同样盘腿坐下。
酒瓶盖打开,长饮一口,然後稀稀索索的长情军营情歌。
阿月抹了一把泪,眼泪止不住大哭:「救命,好感人!」
穆荷拿出手帕递给她:「别哭太大声,会把徒弟好不容易招回来的魂都吓走。」
阿月:「????」
气氛慢慢转化,大家的脸上已然换上笑脸,穆荷轻声说道:「阿月,我们的婚礼你可别这样哭。」
「你放的什麽五香麻辣屁,我是那麽爱哭的人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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