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洗完澡之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我将诺嫣抱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熄灯之后,将她的贴身内衣拿进洗手间仔细的清洗,这上面有我女神的味道。
洗完之后,我悄悄的爬上了诺嫣的床,轻轻的将诺嫣搂在怀里,看着已经进入梦乡的诺嫣恬静的睡颜,我心中百感交集——
为了诺嫣,我放弃了骄傲的男儿躯体,放弃了大好学业,这一辈就是诺嫣的人了。
我情难自禁轻轻的用嘴唇吻在了诺嫣的秀发上面,享受着这一美妙的时刻,没有人打扰我和我心爱的女神在一起。
虽然女神狠心的将我变成她的阉奴收入她男友阿仁的后宫,在以后的生活中我不会有妻子,更不会有自己的后代,也就是说作为一个男人的历史对我而言已经彻底结束,现在我的身份是诺嫣的贴身太监,她的阉奴。
但我心中对她没有哪怕一丝责怪,能够静静的守护在她身边对我来说就是最幸福的事情。
看她没有反应,我得寸进尺偷偷吻住她软绵绵的樱唇,心中一阵阵激荡。
诺嫣睡得迷迷糊糊,还以为是阿仁,轻启唇瓣,蠕动着嘴儿回应,让我得以将它们轮流吃在嘴里,我怎么也想像不到,女孩子的嘴唇吮起来竟然是这样甜美。
突然一条温软滑腻的舌头伸入我口中,我喜不自胜,小心翼翼、笨拙的用舌头去回应。
但可能是我的动作太过生涩,诺嫣睁开眼惊讶的发现是我,绣眉微皱,轻轻将我推开,“小明,你怎么可以不经过我的允许,偷偷能亲我呢?看来我对你太纵容了,等学院开学以后你先去宿舍住一段时间吧。”
一想到要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陪在女神的身边,我心急如焚,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我作为诺嫣的阉奴绝不该在没有得到主人允许的前提下擅自妄为。
我对诺嫣的服从已经深入心里,只能强忍泪水听从她的命令,吞下这份苦果。
“好了,小明你快点去睡吧。”诺嫣困意上涌,转过身背对着我继续入睡。
我轻手轻脚的向床下退去,准备回到床边的地毯上睡觉,阿仁醉醺醺的从外面回来了。
“起来起来,你这个阉人怎么可以和我老婆睡一起,滚一边去。”阿仁一把将我提起扔下床。
随后他满身酒气的抱住我的女神——诺嫣,用他那张满是酒气的嘴巴在诺嫣的乳房上面狂啃,那双色手也是急吼吼的在诺嫣的三角地带揉捏,不到三十秒的时间他连裤子都没全脱下来就直接将他的鸡巴塞进诺嫣刚被我洗的干干净净的小穴内。
很快房间里充满了诺嫣那含糊不清的叫床声和阿仁粗旷的喘息声。那张豪华大床也被他们俩弄得吱吱作响,良久才停歇。
随后床上传来了诺嫣的满足声音,“小明,快上来帮我们弄干净啦。”于是我连忙听话的爬到他们的胯下将他们的爱液全部舔干净,在我舔他们下体的时候,诺嫣搂住阿仁的脖子娇羞的说道:“阿仁哥,小明舔的你舒服吗?”
阿仁则是很大男子主义的说道:“嫣你真好,不仅把自己的身体献给我,还给我找了个舔鸡巴的太监,真是我的好老婆啊。”
说罢手不老实的又攀上诺嫣美丽的胸部,掐住了她的小葡萄。
“阿仁哥,你坏死啦,刚刚不是来过了一次吗?不要啦,不要摸我那里啦……”诺嫣欲拒还迎,随后两人又是一场激烈的性爱大战。
这就是我们每日生活的缩影。
第二天,诺嫣将我那根已经泡得发白的子孙根从酒坛里捞出来,其它的牛鞭驴鞭什么的捞出来一股脑扔进了垃圾桶里,我的生殖器里的营养成分已经被进了酒中了,剩下的只是一坨烂肉罢了。
我站在一旁,喉咙哽咽,泪水在眼眶打转。
那根阴茎曾是我男儿身份的骄傲,晨勃时硬如铁棍,承载着我对未来的憧憬——组建家庭、延续血脉。
可如今,它营养尽被酒液榨取,只剩一具空壳。
尤其是那些睾丸薄片,每一片都像在嘲笑我的无能。
它们曾产生大量活力旺盛的精子,如今被切得如此细碎,毫无尊严地暴露在空气中。
我多想夺回它们,藏在某个角落,保留最后一点男性的痕迹。
看到诺嫣把我切成肉片的卵蛋也一并扔进垃圾桶,我突然想到:古代的太监切下来的宝贝都会存起来,死后一起下葬,来世才可以转世成完整的男人。
所以我请求诺嫣把我这颗仅剩的蛋保留下来。
我的女神答应了我的请求,打算把这些蛋片也制作进阴茎内裤里。
她剪掉缝线把两颗假蛋扔掉,把我的鸡巴和卵蛋烘干,真空包装,发往代工厂。
我的目光追随那袋器官,直到它被快递员取走,寄往未知的命运。
我想象着代工厂的工人拆开包裹,看到这根烘干的阴茎与切片的睾丸,会如何嘲笑它的主人——一个自愿被阉的蠢货。
羞耻如烈焰焚烧,我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当初的轻率,竟让男儿之根沦落至此。
阿仁归来,醉态可掬。他搂着诺嫣,得知我的阴茎将被做成内裤,哈哈大笑:“你那鸡巴可以贴着嫣的小穴,比你有福气多了。”
诺嫣嗔道:“阿仁哥,别欺负小明,他好傻啊,已经把一切给了我……”随后便是如往日一样的激烈性爱。
夜色深沉,诺嫣与阿仁的欢好声渐息,大床的吱吱声归于寂静。
我蜷缩在床下地毯上,心头却挥不去阴茎与睾丸被烘干打包的画面,趁他们熟睡,我悄悄打开手机,点开一个隐藏文件夹,里面存着一张照片——那是诺嫣拍摄的唯一一张我的阴茎与睾丸还在身体上时的照片,被我偷偷转存在手机里。
照片中,我的阴茎傲然挺立,粗长如儿臂,龟头饱满粉嫩,散发青春的雄壮;两颗睾丸饱满悬垂,充满生命力。
我凝视屏幕,指尖轻触那熟悉的轮廓,我不舍这张照片,它是我与男儿身最后的连接,删掉它,就像彻底抹去自己的过去。
可我又害怕留着它,每次打开,都是对自己的折磨。
泪水滑落,我轻声呢喃:“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