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铭打开一把折扇扇了两下,道:“那不同。”
风景淮可没觉出有哪里不同,但也知道想摆脱这家夥很难,无奈只得带上这个尾巴往外城而去。
他们一动,就吸引来许多关注视线,尤其是风家的子弟,他们可不觉得风景淮是自己想去拜访风鸣父子,那还能是为什麽?
难道是家主交待的?家主到底是什麽态度啊?
一路上,宫玉铭有一万个问题问风景淮,他轻而易举从风景淮口中套出话,这是祖父交给他的差事。
风家六长老为何又突然想起风鸣父子?唯有风家主可以指派。
宫玉铭同样好奇风家主本人的态度,不厌其烦地问风景淮风家主到底什麽态度,风景淮一个老实人都烦了。
“宫少想知道,直接去我风家问家主本人,不是更快更直接?省得在这里猜来猜去,我又不常跑家主面前,如何能知道铭少问题的答案?”
为了吃瓜的宫玉铭铭少,脾气那是特别的好,依旧笑眯眯地摇着扇子说:“那多不好意思,怎能为了这点子事去打扰风家主,走走,我们快去见你堂弟。”
风景淮无力极了,只能带着,不对,是跟着宫玉铭跑,宫玉铭在前,他在後。
他一点没看出宫玉铭有哪里不好意思了,没有再比他脸皮厚的了。
出了内城往外城,宫玉铭熟门熟路地来到风鸣一行人在高阳郡的居住地,让手下叫开了门,然後将风景淮往前一推,由他出面。
风景淮没好气地瞪了眼宫玉铭,但也只能上前老老实实地报上身份,并说明来意。
守门的护卫吓一跳,连忙叫人去报少爷,主家竟然来人了。
他们这些护卫自来到高阳郡後,也跟着吃了老大的瓜。
虽知道庆云城风家与高阳郡风家有牵扯了,但也没想到牵扯这麽大,他们的家主竟是高阳郡风家主的亲子,以前以为不过是旁支与主家的关系。
风鸣正捧着一本书看,这是取自许骐前辈储物戒中的本手扎,由前辈亲自所写,不全是与炼药有关,还记下了他碰到过的形形色色的病患,他对这些病患是如何处理的。
药医不分家,炼药师也需懂得分辩病患的病情,才能对诊下药,炼制出最为合适的丹药去救治。
风鸣看得津津有味时,听家中护卫来报,有个自称风景淮的人前来拜访他。
“风景淮?他来干什麽?除了他还有谁?”
风鸣将手扎收进储物戒,起身理了理衣裳,不可能将此人拒之门外,但又很好奇。
“还有个气度不在此人之下的少爷。”
莫非是那日一同见过的宫玉铭铭少?风鸣问一旁的白乔墨:“白大哥要一起去见见吗?”
“好。”
白乔墨也将手边的书和其他材料收拾起来,起身和风鸣一起去迎接来客。
来到待客的厅堂,被迎进来的风景淮和宫玉铭,正坐着喝茶。
风鸣和白乔墨一起走进来的时候,两人一同起身。
“堂弟,堂哥冒昧打扰了,堂弟与叔父近日可好?”风景淮很有礼貌地问道。
宫玉铭却不一样,伸手朝风鸣和白乔墨挥了挥:“自上次一别,玉铭甚是想念二位,这不不请自来了。”
风鸣就看到这宫玉铭睁眼说瞎话,是想念他和白乔墨吗?
不用脑子想都知道不可能,是想念他们搞事的能力吧。
风鸣满面笑容道:“贵宾登门,是我们的荣幸,招待不周,还望见谅。”
请风景淮和宫玉铭坐下後又说:“我是乡下人第一次来高阳郡,看得我眼花缭乱,特别是内城,去过一次就不太敢再去了,那地方花费太高,我爹再能干,我也不能真的当只知道花元晶的二世祖啊。”
“我们庆云城风家家业太小,比不得高阳郡内城的四大家族,让二位见笑了。”
就连风景淮都不会相信风鸣说的是真话,更何况是宫玉铭这个机灵的。
宫玉铭嘴角抽抽,据他所知,风鸣这个二世祖日子过得可比高阳郡四大家族许多子弟都来得好。
毕竟四大家族家大业大,可子孙也繁盛,想要获取资源也需要自己努力,比不得风鸣什麽都不要做,他爹挣的家业全由他取舍。
宫玉铭笑道:“鸣少太谦虚了,其实我们的日子不见得比鸣少好过,比如那琉阳阁,不准备充分的话,我们也不敢轻易踏入。”
看宫玉铭要跟风鸣胡侃,风景淮连忙说正事:“堂弟,此次是祖父让我来看望堂弟与叔父,看堂弟与叔父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有什麽事只管差遣堂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