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霖握紧他的手,眼眸幽深,用了极大的意志力苦笑:“那杨员外想离间我们的感情,竟是在那糕点和酒水里下了助兴的药。”
郑阿春的脸“唰”地一下红了,说话结结巴巴。
“那……那你要怎麽办?”他垂下脑袋,相握的那只手瞬间也染上了灼热的温度。
马蹄飞快地踏在青石板上,心脏也跳得越来做快。
江文霖想着娇少爷的年龄,想着现代的未成年人保护法,理智稍稍回笼。
“不要紧,回去我泡个冷水澡就好了。再让崔勇找个大夫开些泄火的药来。”
郑阿春:?
他气得想打人,连手都不想给江文霖握了。
“你干脆做个和尚算了!”
江文霖有苦难言,他穿过来的时间太短,还什麽都没准备。好歹也等他发明个避孕工具出来!
“憋死你算了!”郑阿春越想越气,“你是不是不行?”
说罢伸手过去,江文霖反应迟钝,一时没能躲过,情不自禁闷哼出声,随即是压抑已久方才感觉到的一丝丝快感。
娇少爷动了两下,开始罢工。
“你这不是挺有分量的嘛。”
江文霖哪里听得下这赤裸裸的调戏,他忍得难受,娇少爷还时不时摸两下挑逗。
“阿春。”江文霖眼神微暗,嗓音带着沙哑,“我没你想的那麽有定力。”
郑阿春感觉到江文霖身体的变化,不由得咬了咬唇,那温度烫得他身子都发软。
“江文霖,你亲亲我。”他也是想的,只是事到临头还需要那麽一点点的勇气。
颠簸的马车突然停下。
江文霖沉默半晌,轻抚他的发丝:“我给过你机会了,等下可不能哭鼻子。”
郑阿春被打横抱起,乱七八糟的思绪一股脑间冒了出来,等他回过神後已经躺在那张雕花大床上。
江文霖擡高他的下巴,居高临下俯视他,待看得娇少爷双颊发红後,才伸出指尖碰了碰他的唇瓣。
手指重重地碾过,随後又让郑阿春含在嘴里,他追寻着那小舌,搅动几下,手指变得湿漉漉的。
江文霖俯下身,顺着那高挺的鼻翼轻轻啄吻,又熟门熟路撬开他的牙关,吮吸他的唇齿。郑阿春的呻吟被他吞下,整个身子都是软绵绵的,毫无抵抗之力。
他微微偏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江文霖眼神更暗了,搂住他的腰身,勾开那条玉带,轻柔的吻在颈项间啃噬,指尖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游移。
郑阿春感觉衣衫被人脱下,宽大的衣袍盖着两人。
“抱我!”
江文霖已经忍到极限,听得这话,两件衣袍被彻底扔掉床下,他一把分开那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欺身而上。
江文霖什麽理智都没了,他只想让身下的这抹艳色狠狠哭泣,哭着向他求饶。
多一点,再多一点。
他脑海里只剩下这个念头,把娇少爷狠狠地压在床上,听着他一声声破碎的呻吟。
从天暗到天明,从床边到桌沿,他们一夜寻欢,直到天亮才停止。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更的晚了,蠢作者这边已经下了整整一天的大雨了,谁懂我这个ip下这麽大雨的离谱感觉。真的好像那种天灾末世文,还要出去上班,上完班回来房子竟然进雨水了,真是天都塌了。
求这章审核过,我啥也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