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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小说>如何评价权力的游戏中的“血色婚礼”? > 第87章 情书病毒(第1页)

第87章 情书病毒(第1页)

县纪委那间用于约谈的办公室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陈旧气息,混合着廉价消毒水、堆积如山的卷宗散的陈年纸张霉味,以及一种刻意营造的、令人坐立难安的肃穆。

厚重的暗红色绒布窗帘紧闭,隔绝了窗外依旧滂沱的雨声,只留下令人窒息的沉闷。

惨白的日光灯管在天花板上嗡嗡作响,投下毫无生气的冷光,将坐在长条桌对面的两位纪检干部的面孔映照得如同石刻般冷硬。

空气凝滞得如同固体,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压抑的重量。陈默坐在冰冷的金属椅子上,脊背挺得笔直,双手平放在膝盖上,指尖却因用力而微微白,指甲边缘几乎嵌进掌心。

他的目光看似平静地落在桌面中央那份摊开的“证据”上,实则眼底深处正翻涌着冰冷的惊涛骇浪。

那根本不是他寄出的匿名举报材料!那几张被装进透明塑料证物袋的、边缘已经有些卷曲磨损的纸张,分明是他几个月前,在某个辗转难眠的深夜,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心绪,一笔一划写给林夏的信!

信纸上还残留着他熟悉的墨水痕迹,字里行间那些笨拙而真挚的情愫,此刻在纪委冰冷的目光下,被无情地摊开、审视,如同被剥光了衣服在示众,每一句倾诉都成了刺向自己的尖刀。

羞耻、愤怒和被愚弄的寒意交织在一起,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神经。是谁?是谁在举报信寄出前就精准地截获并调包?是谁对他的私密情感了如指掌?

是谁要用这种最卑劣、最诛心的方式,将他钉死在“诬告”和“生活作风”的耻辱柱上?赵德坤那张在红绸毒雾下渗出幽蓝液体的脸,如同鬼魅般浮现在他混乱的脑海中。

“陈默同志,”坐在主位的年长纪检干部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声音平缓却带着千钧之力,手指关节轻轻敲了敲证物袋,“解释一下。

这份材料,匿名寄到纪委,举报赵德坤同志在抗洪期间存在严重渎职行为。可里面……却是你写给气象台林夏同志的个人信件。这性质,很严重啊。”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牢牢锁定着陈默,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旁边的年轻干部飞快地记录着,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陈默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口腔里弥漫开一股铁锈般的苦涩。

他强迫自己迎上对方审视的目光,声音因极力压制情绪而显得有些沙哑:“领导,这封信是我写的,但寄出的举报信绝不是它!有人调包了材料。这是栽赃陷害!”他顿了顿,试图让声音更平稳些,“我请求组织彻查信件投递流程!这背后……”

“流程自然会查!”年长干部打断了他,语气加重了几分,带着明显的不耐烦,“但现在的问题是,这封所谓的‘举报信’就在这里!

里面没有半点关于赵德坤同志工作问题的内容,全是你的私人情感!这已经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你所谓的‘举报’,证据在哪里?动机又是什么?是不是因为个人感情受挫,进而对领导产生怨恨,捏造事实进行诬告?!”

一连串尖锐的质问如同冰雹般砸下,字字诛心。办公室的空气仿佛又冷了几分,无形的压力几乎要将人碾碎。

陈默感到一股冰冷的窒息感从胸口蔓延开来,他明白,对方已经预设了立场,或者说,某种力量早已编织好了陷阱,只等他踏入。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林夏走了进来。她的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睑下带着浓重的青影,显然是刚结束值班就被紧急叫来。

身上的气象台制服还带着室外的潮湿水汽,几缕濡湿的丝贴在光洁的额角,更添几分脆弱。

她甚至没有看陈默一眼,只是对着两位纪检干部微微颔,便在工作人员指示下,坐在了陈默斜对面的椅子上,双手紧紧交叠放在膝盖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的目光低垂,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浓重的阴影,剧烈地颤抖着,频率快得异乎寻常,透露出内心巨大的惊惶和不安。办公室里的气氛因为她无声的到来而变得更加凝滞、诡异。

“林夏同志,”年长干部的语气稍缓,但依旧带着公事公办的冷硬,他将装着情书的证物袋推到她面前,“请你辨认一下,这封信,是否是陈默同志写给你的?”

林夏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她缓缓抬起头,目光终于落在那几张熟悉的信纸上。

当看到那熟悉的字迹和那些只属于两人之间的私密言语被如此粗暴地展示在纪委的桌面上时,一抹难以抑制的羞愤和痛苦瞬间涌上她的脸颊,苍白的皮肤泛起病态的潮红。

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才勉强压下喉咙里的哽咽。她艰难地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是……是他写的。但是……”

她想说什么,却在对上纪检干部那毫无温度的目光时,所有的辩解都卡在了喉咙里,只剩下睫毛更加剧烈、无助地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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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年长干部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他的手指再次指向证物袋,“那么,请你再看看,这封信的纸张折叠方式,有什么特殊之处?或者说,在折叠的痕迹里,是否隐藏了什么信息?”这个问题问得极其突兀,带着一种刻意的引导和试探。

林夏显然愣住了,眼神里充满了茫然和不解。特殊折叠?隐藏信息?她下意识地再次看向那几张被折叠过、摊开在证物袋里的信纸。

办公室惨白的灯光下,信纸上除了陈默的字迹,确实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折痕。这些折痕因为纸张被反复折叠和摊开,显得有些深,在灯光下形成明暗交错的线条。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指,隔着冰冷的塑料证物袋,指尖沿着其中一道最深的折痕,无意识地、缓慢地描摹着。

那道折痕很长,几乎贯穿了整张信纸,方向有些歪斜,旁边还有几道较短的分支折痕与之相交……

就在她的指尖隔着塑料,轻轻滑过那道最长折痕与一道斜向短折痕相交的节点时——异变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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