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眼睛很清楚地看着少年白皙冷峻的脸庞因此染上薄薄热热的红,连带着胸腔心跳的频率,喉结细微地攥动。
忽然,少年微微张着薄唇,抓了一下商游清的手。
商游清把手松开时,又有趣地现少年的眼睛睫毛跟着抖了抖,缓了一会儿,有几滴潮湿的眼泪从他薄红的眼角落了下来,倒像是真的被她欺负了一样。
她把手心里的东西涂抹到他压抑起伏的腰腹上,倦懒地扫了一眼上面,轻轻启唇:“脏狗狗。”
随即,纤长的腿轻轻踢开了他,坐回床沿。
听到少年还在闷闷地平复着气息,又忍不住笑,“真被我弄哭了?”
少年脸庞泛红,过了一会,抿着嘴唇一声不吭坐了起来,就着昏暗的烛光,睁着潮湿的眼眸说:“不脏。”
商游清:“什么?”
赫琮又重复:“不脏。”
商游清转头回来,看着少年湿漉漉望过来的眼神,在心里无奈地想,好吧,就权当是花费点时间跟这个人类玩一玩吧,等他爱上自己了,她再取回灵根回梧桐山去。
左右就是多费点心神工夫而已。
商游清还在思忖着如何哄弄这傻子,傻子忽然抓过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检查,看着看着,似乎是想到她的手刚刚握过自己……眼睛睫毛又微微颤动起来。
商游清瞧了一眼,眉角微挑,“在回味什么呢小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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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抬起头,脸上的潮红还没完全褪去,薄唇很生硬地动了一下,“和梦里,一样,好看。”
商游清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她说呢,这傻子刚刚怎么没有被她大半夜突然的现身吓一大跳,还傻愣愣盯着她呆,原来是早就已经梦到过她。
也是,她的灵根都不知道遗落到他身上多久了,傻子会梦见过她的模样也很正常。
想到这里,商游清不由弯起清冽冽的眼眸,“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少年困顿住了似的,嘴巴动了动,又回答不上来。
商游清瞧伸手覆在他的呆毛脑壳上摸了摸,开始洗脑:“我是老婆。”
赫琮看着她的嘴唇翕张,认真地学:“老……婆……”
又自我复习,“老、婆。”
再次巩固,“老婆。”
“好聪明的小狗啊。”商游清半截式手套下的手指温软,压下他睡乱的呆毛,张口就夸。
赫琮像是看着一个不真切的梦一样看着她,后知后觉地圈紧她的手指。
“怎么了?”
像以往每次梦醒时分一样,赫琮抱怨:“每次天一亮,老婆就会,不见。”
商游清伸手扳过少年的脸,细细打量着问,“经常梦见我吗?”
赫琮认真地想了好久,久到商游清都快要把手收回来了,才垂低下颌,嘴唇贴着商游清的皮质手套,咕哝着回答,“没有经常。吃了药很痛,睡不着,不痛的时候,才会梦见……老婆。”
最后两个字赫琮念得很标准很顺畅。
而商游清从他这段没什么逻辑性的回答中提取出关键信息,也就是说,赫琮服用的药剂致使他很痛苦,并且服药频繁,连睡个安稳觉都是奢望。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商游清眯起眼,所以这才是导致她灵根正在受损的关键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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