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仪扯着上官浩的胳膊道:“上官兄算了吧。打出人命来可不得了。”
上官浩摆了摆手才两名小厮停手。
上官浩上前用脚踩在他的手指上恶狠狠的说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心里也不掂量掂量?你也敢在学院跟我横?”
他的手指上传来阵阵撕裂感,趴在地上说不出一个字。
他知道他不敢得罪权贵,他心里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上官浩兴风作浪在纨绔学院欺负弱小已经见怪不怪。
谢仪跟李辰在旁边最多只能拉扯住他,让他别闹出人命来。
两人争吵冲突间,柳师长捏着戒尺走了进来道:“你们今日还上不上课了?都怪本师长平日对你们太松懈了,一个个都顽劣难改!”
前院大厅刚出了一个顽固不化的江雪,现在又出了上官浩恶霸打人的事件。
他苦心经营开的这个纨绔学院迟早要被这群纨绔玩完。
柳师长急气攻心猛抚住胸口咳嗽了几声。
他捏着一张牡丹花的手帕子捂在上面猛咳了几声。
一滩鲜红的血迹刻在手帕上,倒是别样的一点红。
府兵惊愕的上前说道:“师长,您的身体可受不了气啊!属下这就去给您拿护心丸!”
柳师长镇定自若的摇头道:“老夫这身子是老毛病了,不碍事。”
柳师长看着被打在地上趴着的学子,他叫了两名府兵带他下去。
地上的那名士大夫之子这才被学院的府兵拉下去看医师诊治。
柳师长捏着戒尺指着上官浩到前面来道:“上官浩你欺凌同袍可知错!”
上官浩
摇头否认道:“学院的各位学子都有目共睹,是那个没长眼的吴棣先招惹我的,我差点就被他打了。我才是受害者!”
柳师长让他摊开手来道:“上官浩你多次欺凌同袍还敢在这胡言乱语,说你是受害者?”
上官浩故作委屈,瞳孔里皆是快要盈出的泪珠。
他“扑通”一声跪在柳师长面前扯着他的衣角道:“师长,你要相信我,在座的学子都可以作证。”
上官浩一本正经的说着刚刚发生的事情,他还向周围的学子使了个眼色。
周围的学子立马知会了他的意思。
他们连忙应声附和的说道:“对啊,师长!我们都看到是吴棣先动的手,上官兄纯属是自卫!”
“我!我也看到了!我可以作证!”又一名学子站了出来给上官浩作证说道。
上官浩家中的权势,他们都知晓。
他们自是不敢得罪上官浩。
众学院子弟跟着上官浩的说辞颠倒是非。
柳师长本想用戒尺打上官浩让他长个记性,可这学院学子作证他并没有欺凌。
杜师长现在骑虎难下,他必须得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杜师长叹了一口气道:“既然有人证给你作证,此事便作罢了!今日本师长无心授课,你们自行读书去吧!”
一个上官浩都让他焦头烂额了,现在又来了个硬骨头的江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