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禹耐心说:“宝贝儿,不要骂脏话。”
“……”楚北翎幽幽道:“邢禹,我要把你吊起来打。”
“你喜欢这样?”邢禹漫不经心道:“行。”
恶劣,恶劣,恶劣,太恶劣了——
楚北翎气得直跺脚,气呼呼挂电话,懒得继续和他掰扯。
挂断电话没多久,办公室的门又一次被敲响,这次是邢禹。
他一身深灰色风衣,走进时,衣角还带起一阵微风,办公室两旁的绿萝飒飒作响。
楚北翎掀了掀眼皮,没好气道:“你还敢来?”
邢禹:“上门来赔罪。”
楚北翎容易炸毛也很好哄,他这样一说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但是走了有一会儿的面子,还躺在地板乱窜,没有回来。
他睨了邢禹一眼,轻哼一声,故意拖长语调拿乔:“赔罪,你就空手来赔罪?”
楚北翎拍了拍桌子,点点他:“这是赔罪的态度吗?”
邢禹将他抱起来放在办公桌上,双手撑在两侧,将他困在身体与桌面之间,俯身凑近。
楚北翎捂住他的唇畔,往後一仰:“你做什麽?”
邢禹:“赔罪。”
楚北翎:“……”
这算哪门子赔罪。
他气得想踹他,但被困住根本动弹不得,暴躁炸毛的楚北翎锤了他胸口好几下,泄邪火。
邢禹捏住他的下巴,吻上去。
楚北翎反抗了一会儿,最终,兵败如山倒。
正要回应,邢禹在他唇瓣上咬了一口,然後退开一点距离:“我的错,下次注意。”
楚北翎眯了眯眼:“邢禹。”
“我在。”
楚北翎气结,伸手掐了一把他结实的侧腰:“笑笑笑,你还笑。”
“我的错。”邢禹说:“真是不好意思了。”
楚北翎:“我怎麽觉得你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邢禹指腹擦过他的唇畔,无辜道:“有吗?”
“付星洲那个混蛋,估计要嘲笑到明年了。”楚北翎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和手腕,又舔舔带着些许血腥味的唇畔:“你还欺负我。”
“不满意?!”邢禹了然,非常歉疚地说:“这里不方便,晚上接着给你赔罪。”
楚北翎瞪着他,脸上泛起热意,憋了半天,没好气地说:“你这是赔罪?”
邢禹从善如流:“当然,赔罪麽,我当然要好好伺候你。”
“你这到底是伺候还是惩罚。”话音刚落,楚北翎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好麽,越抹越黑。
邢禹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忘了,我们小蓝莓口味独特,喜欢……”他凑近在他耳畔低语。
楚北翎倏地爆红,一把推开他,跳下桌:“走了走了。”
身後邢禹漫不经心的声音传来:“你喜欢的,我都可以配合。”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楚北翎捂住耳朵,脚底抹了油似的跑得飞快。
邢禹低笑,小跑着追上去捉住某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