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晓自然看懂了小狗眼中里的疑惑于是抱着他在一面镜子前站定。
因为在箱子里待的时间有些久,凌越的手脚发软,必须要全身心地依靠它的主人才能有力气。
而凌越只是了镜子中的那人一眼,就不敢再看。
是轻薄到近乎透明的齐胸襦裙,这条路群的质量又和普通的襦裙不同,在织绣的花纹上穿插着许多根系带,于是想要把这件襦裙穿起来,几乎要把人捆得和肉粽无二。
肉粽的粽叶下,光是看着都知道其中蕴含着怎样的美味。
哪怕仅仅是在虞晓身边,凌越也不敢看这样的胜景。
而虞晓却拎着凌越的後颈,让他一直要直视着这面镜子,并且在这具□□上不住地把玩着。
轻描淡写地宣布了凌越从此的命运。
“悦悦辛苦了,以後不要做纯臣,做皇後吧。”
纯臣。
凌越没想到自己还能听到自己会被这样评价。
他有想过千百年後会不会有眼尖的人看穿他对主公的拳拳忠心,但是没想到自己还能活着听见的判决。
原本心中怀着死无足惜的想法,现在也变得格外微妙,不知道去如何应对了。
这样的评价来自它的主人,于是小狗对此受宠若惊,甚至颇有惶恐,但还是很快地就接受了。
由于待在虞晓身边这麽多年,凌越早就已经把对虞晓的爱当做了自己的本能。
于是在虞晓夸奖他的时候,口中就算发音困难,还是呜呜咽咽地发出声音:
“谢陛下夸奖。”
他的口腔被质地柔软的布料塞得严实,想要发声都很困难,但是为了它的主人,所以小狗就算艰难地表白自己的心意也甘愿。
虞晓把凌越按在镜子上,用力之大,几乎要把粽叶里的馅料挤爆。
这个动作看上去,就好像凌越正在……和他同样……的另一个自己。
“之前只是觉得你穿各种衣服,男人女人双儿的,都好看。”虞晓挽着凌越胸口的绳结,“你知道吗?在牢里看见你被……到时候,我硬了。”
“悦悦为臣子的本分已经尽了,以後就该尽作为皇後的本分。”虞晓把目瞪口呆的小狗按在镜子上面,让他将看清楚现状,“你比我小好多岁,以後说不定还来得及当太後。”
凌越差点就用尽了全身最後的力气往镜子上面撞。
但好在虞晓及时用手护住凌越的额头,没有让镜毁人亡的结局发生。
只是免不了手骨和硬物撞击发出的闷响,听着都痛。
凌越那一下是真的存了死志,决定在虞晓犯错之前根绝他犯错的可能,如此他的主人才能继续当明君。
“宝宝。”虞晓将脑袋埋在凌越的蝴蝶骨中间,“我手好痛。”
凌越就不敢在动了,生怕真得在危险的镜面上伤到虞晓。
虞晓是他最重要的人,他不会让他受伤的。
他是很喜欢虞晓,非常喜欢虞晓,可以为虞晓去死,但是他没有想过要以後要用这种方式活下去。
哪怕是他从小就把虞晓的意愿当作自己行为的第一目标小狗在此刻还是几乎要崩溃了。
而虞晓作为一个合格的主人,我就在察觉到小狗想要伤害自己的时候提前将自己的手垫在镜面上,让小狗无法伤害自己。
哪里有皇後是没有经历过封後大典,只是被用各种,关在尺寸不一的箱子里,被随身带着,有用的时候就被使用。
凌越甚至再也没见过除了虞晓之外的第二个人。
他的世界里原本就几乎只有虞晓,于是现在虞晓在他的世界里所占据的比例就愈发的多。
到最後凌越连同意或者反抗的想法都没有的。
他只是主人的物件,主人要他如何,他就如何。
他就只能够相信虞晓,虞晓说什麽就是什麽。
和以前一样乖的小狗玩起来很尽兴,只是小狗的反应越来越少。
到後来只剩下和虞晓亲密接触的本能,话都不会说。
小狗好像被虞晓玩到坏掉了,失去了记忆。
但要问虞晓是否会对此心生忏悔,然後痛改前非,给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小狗一些自由?
那绝对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