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翡泊斯一直追着维森来到了维森房间门口。
面对着紧闭的门,翡泊斯单手扣拳,轻轻敲了敲,好似怕惊扰屋内的人:“维森阁下。”
屋内静悄悄的,好一会,才听见了维森带着微微颤抖又强撑镇定的声音:“什麽事?”
说实话,翡泊斯也不知道为什麽维森会来了又跑开,
任他多聪慧过虫又算无遗漏也没有想到维森会碰到维拓西,还听到了那麽偏激的发言,进而对抽信息素産生了害怕的情绪。
毕竟在虫族判断身体是否健康的很大部分就是看精神力状态是否稳定,但精神海藏在大脑中,精神海一旦变动就很容易危及大脑,不好检测,所以会被排出体外又含有微小精神力的信息素成了最好的化验载体。
于是抽一小部分的信息素验身体状态属于虫族常规体检项目了,和验血一样。
翡泊斯举着手思考了半天,以为维森是终于愿意去体检,但临头还是害怕了。
这很正常,雄虫普遍敏感胆小柔软。
害怕但努力鼓起勇气的雄虫阁下需要鼓励和陪伴不是吗?
“我陪你去体检好吗?维森阁下。”
翡泊斯一开口就像一把锤子,狠狠砸破了维森的防御。
维森在屋内,久违地体验到了极度的心慌。
他在走廊里听到维拓西两人的对话时,心中很是慌乱,但尚且还能稳住心神。
那不过是他背後偷听到的闲言碎语,可信度不够。极度纠结後,他决定要亲自好好地问一问翡泊斯。
他虽然和翡泊斯相处的时间不长,甚至他们还闹了不愉快,但他莫名相信,翡泊斯不是那样子的虫。
但没想到他刚刚推开门,就听见了翡泊斯在和虫医说要抽他的信息素!
那一瞬间,寒气从脚底蔓延,让他遍体发寒。
他顾不得许多,只听从本能地逃跑,没想到翡泊斯还是追了上来。
维森紧紧拽住已经变得皱皱巴巴的裤子,心中思绪繁杂一片。
翡泊斯这句话是发现他已经听见了他们计划後,完全不装了,想直接把他抓去抽信息素吗?
维森想到这,手脚发凉。
那他要怎麽样才能活下去?
虽然这不是他原来的世界了,但他仍然渴望生,渴望活着,并深深惧怕着死亡。
被关在实验室无日夜的,像被当做正在使用的物品一样抽取信息素,就是一种比死亡还要残酷的死亡。
但他现在人在翡泊斯的飞船上,无处可逃。正面迎击的话,十个他加起来也打不赢单个作为军雌的翡泊斯。
他要怎麽样才能避免必死的结局?
“维森阁下?”翡泊斯没有听见回应,又轻喊了一声。
翡泊斯的催促让维森额角冷汗都流了下来。
精神海危机。。。。。。信息素。。。。。。精神力。。。。。。
翡泊斯需要他的信息素治愈精神海,而上次翡泊斯说他使用了很多信息素是在他们不可说接触之後,也就是说。。。。。。接触也可以缓解精神海危机。
只是翡泊斯讨厌雄虫。。。。。。
灵光一闪,维森想到了一个极其糟糕但又好像是唯一一条生路的方法。
“等下。”维森颤巍巍地对着屋外的翡泊斯喊了一句。
从床边到门口的距离不远,维森却跟乌龟挪步一样,挪一步停一下。
维森在内心给自己暗暗打气。
没事的,不就那档子事吗,又不是没有做过,而且,而且。。。。。。蛮舒服的。
手搭上门把手的时候,维森深吸一口气,想了又想,还是缓慢地把自己单薄衬衫的扣子全解开了。
显得柔顺又乖巧的黑发乖乖下垂刚好微微盖住了眉,让他的气质变得更加无害。
白皙的皮肤上蔓延着大片的羞红,配上黑耀石般明亮的眼和下方的红色泪痣,像正盛开的白牡丹带着娇羞的粉红色的蕾,将纯情和妖艳完美的融合,又纯又欲,勾虫心魄。
他带着些害怕,却羞羞地望来,勾起对面军雌内心的保护欲又引发了虫族天性带来的恶劣的破坏欲,眼里水波流转,引虫沉沦。
翡泊斯完全没有想到门後居然是这样的场面,一时间愣在原地,脸上是掩盖不住的错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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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误会大了(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