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森的脸上都是一片片未退的红霞,明明是羞赫的,却强装成游刃有馀的模样。
像刚入情场的小白兔僞装老手,漏洞百出,却会让虫心醉于他的反差和可爱。
被他这麽一笑,维森一秒破功,自己也笑了,没了刚刚僞装的游刃有馀的模样,连耳朵都染上了滴血的红,带着不好意思和羞赫。
唯一强撑着他顶着一张大红脸把剧情继续演下去的是他的好胜心:“笑什麽!老师在和你说说话呢,这位同学。”
他特意把“这位同学”咬得极重,增加“这位同学”的沉浸式体验感。
翡泊斯见他不肯放弃,便只得继续顺从地配合他的表演。
眼波流转间,高高在上,凛然正气的上将大人真正带入了角色,一晃之间就变成了到处惹事的混混校霸,还是那种坏坏的,会收割一堆单纯的小雄虫芳心那种。
“哦?老师要怎麽惩罚我?”他露出坏坏的笑,那张脸一改往常正直,带来完全相反的,勾魂摄魄的感觉,活像本子里炼化出人形的男狐狸精。
“罚你。。。。。。”维森还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但翡泊斯却已经反客为主,拉着他手自顾自地演了下去。
他解开了胸前的几颗扣子,拉着他的手笔直滑了进去,触手的感觉是熟悉的。
是早上那弹性极好又滚烫的胸膛,到了这会,好像更热了些,灼人得厉害。
“老师什麽都可以对我做哦。”翡泊斯意有所指地看着他,舌尖微微舔了舔自己的唇,为那浅浅的红蔓上了一层水光,好似邀人品尝。
维森被控制的手无意识摸了几下,当意识到自己手下的起伏凸起和线条是什麽後,想把手抽出来当个正经人,却又被翡泊斯按住多摸了几把。
“不喜欢吗?老师。”翡泊斯尾音加重,像大黑猫被摸肚皮摸舒服了,眼都微微眯了起来,仰着头微微喘着气。
维森不自觉地顺势又摸了摸。
看着他越来越舒服满足地喘息,有种诡异的成就感。
像铲屎官总希望把猫咪摸舒服,维森这个“铲屎官”也不例外。
而且。。。。。。
那虫随着他的抚摸,或重或轻的喘气,好像就整只虫被握在他的手中,完全归他私有一般,大大满足了他病态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但他表面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清冷矜贵样,甚至看着喘着粗气的翡泊斯,还轻轻淡淡扔了个恶毒的评价:“浪荡。”
却刚好看见那仍然带着一脸坏坏又魅惑模样的虫低头,在他另一只手的手背上落了一个轻柔的吻,亲吻的那瞬间表情虔诚,像对着自己信仰的神明祈祷。
维森抿了抿唇。
这虫总是这样,魅惑又纯真,让他生气的同时又会让他心软。
“维森不喜欢?”翡泊斯擡眼,专注地看着他,隐藏在坏坏面具背後的,是稍纵即逝的认真。
“你刚刚不是问我要怎麽惩罚你吗?”维森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道。
“嗯。”
“什麽都可以?”
“什麽都可以。”翡泊斯带着笑意的眼蕴含着无限的,独给他的温柔。
维森将他往後轻推,他便顺势向後倒去,维森双腿撑开直接骑在了他的身上。
他俯身,咬了一下翡泊斯的唇,像翡泊斯早上咬他一样,一样的角度,甚至是一样的力度:“罚你和我继续早上的事。”
翡泊斯倒在沙发上,白色的发铺在身後,甚至有些直接顺着沙发垂到了地面上,黑与白,诱惑和纯真,正直与坏,完全相反的矛盾在他身上结合,让他像真正勾人的妖。
他低声开口,声音沙哑:“乐意之至。”
维森得寸进尺,手指绕住他的几缕头发,轻轻拉了一下,好似提醒:“那可以直接进去吗?我忍不住了呢,从早上就。。。。。。”
明明长着一张无辜的脸,却说着过分的话,还喜欢在床塌上让虫回答这麽难回答的问题,真是好坏的雄虫阁下。
“不行,会坏的。。。。。。”
他的拒绝还没说完,就被外力突兀打断,未发出声响卡在喉中。
突然到访的不速之客。
“有水声呢。。。。。。家里哪里漏水了吗?”
于幽微抽出,维森舔着带上了水光的手指,表情无辜,好似只是单纯的疑惑。
“呃。。。。。。”
他们已然对对方的身体太过熟悉,单单简单的开胃菜,就已经引得翡泊斯攀上顶点,感受着灭顶的谷欠望缓不过来神。
维森坏心眼地拿着刚刚自己舔过的手拍了拍他的脸,甚至还让那两根手指擦过了他的唇,也要他尝一尝味道才好:“说话呀。甜吗?”
“进来,维森。”
翡泊斯睁着被生理泪水浸透的,湿漉漉的眼,表情坦率又直白地表达着自己的谷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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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本来想分成两章,後面我自己看了一下,还是一次性看完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