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严肃的紧,要他别烦自己,耽误她思考正事了。
嬴政:“好好好,皇後思考何正事?”
般般摸着下巴,“我在想,河道里常年堆积的那些淤泥里,偶尔会有岩石,那些石头是怎麽出现的?是淤泥形成的吗?”说着她坐了起来,“我明天就去挖一块出来看看!”
“若使用它来修路,岂非不怕雨水以及高压?”
嬴政沉思,次日跟她一同去了。
许是运气不好,在河道边挖了一下午,并没有挖到所谓的岩石,赵孟看了会儿才明白皇後要找什麽,“陛下,皇後,那种岩石在海边多一些,河道几乎没有。”
于是,嬴政命人从沿海地带寻找这样的石头,让人运回咸阳。
运送石头要些日子。
蒙恬大军班师回朝了,他带回一个消息,秦兵几乎无折损。
“此番是冲着试验陛下与皇後研制的新型兵器,匈奴乃是游牧民族,灵活机动性高,起初臣等派人追赶,奈何我秦军比不上他们这些马背上过活的民族,被他们戏耍的惨烈,于是便用了火铳。”
姬承竑面色通红,“陛下,它的速度比箭矢还要快!且杀人于无形,令人防不胜防,若非竖起盾牌,压根无从提防。那些蛮子不可能时时刻刻竖着盾牌,即便有盾牌,照着他们的腿和脚打便是,能直接将人从马背上打下来!”
李由接着道,“人多了还可直接覆盖进攻,不需特别瞄准,火铳射击会有火光,更别提陛下令人制出的手掌大小的青铜炮,投掷去能直接在空中爆炸。”
蒙恬唇角勾起,带着笑甚至自豪,“匈奴以为秦国手持巫术,老实了半月有馀,旋即多次试探,次次都被覆灭,便不敢过来了。”
“臣率军乘胜追击,端了他们的一个窝点。”
般般喜不自胜,“太子何在啊?他表现得怎麽样?”
蒙恬:“?”
李由:“啊?”
姬承竑:“什麽??”
“太子殿下也在???”他们怎麽不知道。
般般见状还有什麽不明白的,没想到嬴肇就连在回来的路上都嘴巴梆硬,一点没透露出自己的身份。
赶紧叫人去找他。
待衆人寻到嬴肇,他正在帐里被灌的满脸通红,整个人鬼迷日眼的,捧着酒杯神魂颠倒,搂着一个小卒的肩膀:“我就说嘛,跟着姬将军哪有前途?”
姬承竑嘴角微微抽搐:“……?”
那小卒也晕乎乎的,“兄弟,我看你也行,此次北击匈奴,我观你骁勇,来日未必会屈居人下。”
“好眼光!”嬴肇端起酒杯,豪言壮志,“来来,你我今日做结拜兄弟,来日我若事成,封你做副手!”
小卒哈哈大笑:“成啊!我痴长你两岁,你叫我兄长,我认你做亲弟!”
嬴肇干脆利索:“兄长!”
小卒从怀里掏出酒叟饼,当即掰开给他分了一半,“吃!”
嬴肇喜滋滋接过来就要往嘴巴里塞,仿佛这不是什麽酒叟饼,而是珍馐美味。
忽而,帐口传来一阵低低地咳嗽声。
嬴肇咬着饼子扭过头去,脸上的笑顿时消失。
那小卒,“咋了,弟?”他顺着看过去。
只见皇帝丶皇後丶三位将军齐齐立在帐边,一个个脸色怪异,府令君秦驹弓着腰,给他身边的兄弟疯狂使眼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