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莞尔,轻手抚过她柔软丝滑的长发,“你当真无碍?他哪里伤到你了不曾?”
“没有,那只是我随意寻的借口。”般般笑嘻嘻,“表兄哪里都检查过了,嘴巴还没有呢。”
“如何检查。”
明知故问,她热情洋溢的亲他,两人唇舌互相检查了一番,她催促他去沐浴。
待人离开小塌边,般般探头出去叫了从云进来,与她嘀嘀咕咕两句,话语落罢,最後一句简单直接,“不留活口,偷偷地。”
从云从善如流,“诺。”
般般心情大好,不光是解决了历史中会带着上千童男童女渡海到日本的徐福,还亲口听表兄说他已经不再相信长生不老。
晚膳,般般在桌案上瞧见了酒盏,凑近一瞧,酒液色泽殷红,酒香扑鼻,夹杂些许若有似无的甜。
她端起来闻了闻,小抿一口。
辛辣刺激的滋味顺着食道滚入腹中,灼烧感慢腾腾显现。
“这是什麽酒?”她问。
“是温补的药酒,以鹿血做了引子,最能补气血。”从云解释道,“午後侍医为您诊脉,说您气血不足,陛下便命人制了此酒为您补身子。”
“鹿血??”般般吃惊。
“正是。”从云关切问,“您用着还好麽?奴婢嗅来有股若有似无的腥甜。”
“啊?我没有尝出来。”般般对类似于腥味的味道不大敏感,素爱食用内脏丶海鲜,“许是制作工艺好,掩盖了血腥味。”
为了印证这点,她一连喝了好几口,的确没尝出什麽血腥味。
恰嬴政沐浴更衣出来,正瞧见她在饮鹿血酒,经过时轻轻晃了晃酒壶,象征性提醒:“勿要贪杯。”
她已然有些醉了。
犹惦记着用膳。
桌上还摆着一盘她午後吃的柿子片,柿子未软前本是涩的,她爱吃脆生生的,果农想法子祛除柿子的涩味,用温水将硬柿子浸泡,每隔一段时间换水,浸泡一段时日後,柿子便会变成硬硬的甜柿子,切片吃来正好。
“这个好喝的。”般般给他也倒了一杯。
他嘴上附和,实则并未饮鹿血酒,手上动作不停,给她夹菜。
不一会儿的功夫,她便吃的饱饱的,吵着要洗澡,说身上有酒味,臭臭的,不舒服。
他只好带她去沐浴。
热气腾腾的浴池内,般般晕晕乎乎的,只觉得热气上涌,翻滚着烧得她浑身发烫,好半晌,“表兄…”
“嗯?”
“你是不是干坏事了。”
“……”
“什麽。”
她气哼哼的咬在他的手臂上,伸手扒他的衣裳。
嬴政擡手阻拦,竟发觉她的力气比平时大了一些些,衣领被迅速扯开,登时露出沾染水迹的锁骨,在烛火之下摇曳出迷人的光泽。
她就像小狗,嗅着他的气息将脑袋扎了过来,埋在他的胸前又咬又啃吃个没完。
他的手臂向下,果然触碰到泛滥成灾的溪流,呼吸不由得隐蔽的加快了些许。
她不许他乱动,俯身压下。
上一回这样直接,她喊痛了许久,说不舒服。
这回竟完全不同,她急躁的很,挂在他身上紧紧贴着。
他爱她的这幅模样,两人滚落在柔软的毯上,顿时上下逆转,他托起她的腰肢,如此更方便他的索取。
鹿血酒果真是个好东西,滋补身体,又能满足双方的需求。
事至终极,她的声音已然沙哑,灭顶的空白席卷她的身心,火焰被熄灭的不久,总能再次燃起。
原本两人已够痴迷于彼此的身躯,加上鹿血酒助兴,更是糟糕了丶要了命的。
食髓知味丶痴缠的不能分离,无法自拔。
榻上,她的泪落了又落,此为躯体临界後流出的,并非因为疼亦或者不情愿。
听取他的沉重丶感知他的灼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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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谁懂,无法自拔,它是个动词(小声说
照例有加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