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核桃总不能在床上不行,打飞。机也不……
赵凌成的头发应该是新刮的,耳後还有发根碎屑。
他的皮肤不黑,但头皮底色更白,就显得眉眼清净透亮的好看。
他眸子垂着,可怜巴巴的样子,等着妻子吻他。
而虽然他满肚子鬼伎俩,但经验是真没有,女人一主动,他就不会了。
他闭着眼睛,任由妻子软嫩的唇印上他的唇,鼻梁和眉眼。
他脑子闭着眼睛,但眼里是前两天被击中的,那架U2绽放的巨型烟火。
听到妞妞又在muamua叫,他这才惊醒,摸着去拍女儿。
但就在拍睡妞妞回头的瞬间,赵凌成所体会的,是另一种崩溃。
他一直讨厌极了西北这片土地,尤其是本地男性,他们肮脏,粗俗,嘴里除了烟就是生。殖器,而他们之所以很少骂女性,据赵凌成所了解,只有一个原因,馋。
他们馋女性的身子,馋到饥渴。
饥渴会让他们在想起时不由自主的分泌口水。
为防吵架时口水喷溅,他们才会拉着对方的爹,跟各种动物杂交。
赵凌成耻于跟那些人为伍,更痛恨这片土地。
但此刻他就在吞口水,而且他绝望的发现,他无法抑制口水的分泌。
因为他的妻子解开了那件包裹着她身体的巨大棉袄。
为耐脏,它外表是灰的,泥土的颜色,但内里却是大朵的印花。
那外形笨粗,庞大的棉衣,当解开时,是被鲜花衬托着的,女性的胴体。
也是极度冲击视力的,流传于民歌小调中的乡土美学
赵凌成想起安格尔那副广泛流传,但国内严禁的油画,《春之仙女》。
他现在看到的,恰是油画中的景色。
他离开的时候,记得妻子小腹还是鼓的,但现在它是平坦的,她一路剥衣服,他顺着一路往上看,他还想看,也还没有看清楚,但她突然伸手:“你擦擦口水呀。”
……
如果不是遍地荒芜和刀子一样的寒风,绿意又有什麽奢侈。
同理,也是因为这片土地上长达半年的荒凉和冷咧的寒风,女性那白皙而柔软,又温暖的身体,才会叫男性遏制不住的,生理性的,邪恶的,堕落的冲动吧。
但赵凌成当然跟别人不一样,他是合法,且征得了对方同意的。
除了无法控制的口水。
他从早晨到现在没喝过水,但他一直在分泌口水。
他也不知道为什麽那麽狼狈,咔嚓咔嚓,两盒小雨伞全被他撕的稀巴烂。
但他越着急就越狼狈,汗液,口水,粗喘,还有床咯吱的声音。
陈棉棉也不知道这人怎麽回事,比妞妞还能流口水。
他还咬她的嘴唇,耳朵,甚至,她疼,她躲开,他蛮横掰开她的手。
看他撕的嚓嚓响,怕要全撕坏了,她给拆了一只,压低声音劝说:“你轻点啊。”
赵凌成不但会轻轻的,而且他所追求的是,要让她舒适。
但当然,结果并不尽如人意,因为就好比魏摧云总骂手下们夜里不是干那种事,而是打老婆,极端压抑性的後果就是,男人们普遍只剩眼馋和嘴皮子的持久。
女性也永远品尝不到性的美好。
只会觉得,那是会让自己大肚皮的倒霉事。
拉起的窗帘,闷热的房间,铺满整张床的大花棉袄上。
赵凌成气势汹汹而来又草草鸣金收兵,一片狼藉。
陈棉棉也还在咬牙忍着,小雨伞一撕就裂,男人只会弄疼她,和流口水。
这要上辈子的她,绝对要无情嘲讽的一顿。
但算了,忍忍吧,毕竟尺寸足够出乎她意料,时间问题也还有得救。
赵凌成总归还是不甘心,但突然翻身裹被子:“那是什麽,我闺女呢?”
陈棉棉也立刻裹上棉袄。
其实就是妞妞,只是头和脚在床上,小屁屁撅着。
她有两个曾丽送的,特别可爱的尿布兜,陈棉棉又在里面备了层油布。
睡觉的时候给穿着,万一她半夜醒不来,即便妞妞尿了也不会湿褥子和羊毡。
她先是翻个身屁屁朝天,再向後重重一倒,丝滑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