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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oryteller 4(第1页)

storyteller。4

我推翻了此前做出部分猜想:我的潜意识暗示与能力压制由曾经的我做下。

这条路上,我和#真讨论了一番。

#真倾向认为我的记忆遗失与能力压制都出己手,绝不可能有第三人参与,并且,如此选择理应是出于善意的援助——

用三个魔咒引爆一整个星系的暴行,在#真心中是值得炫耀的壮举,理应列入最高成就丶作为简历中浓墨重彩的一笔。我不认为这行为正确。但我无法得知那时的我为何执意如此,因此不曾向#真挑明我的态度。

我认为这足以表明,祂对造物主崇拜得极为盲目。对祂的观点,我不能轻率接受。

但我们都忽略了翁法罗斯可能存在的力量:我的对手有没有可能获取#真的权限,对我做下暗示丶剥离记忆并完成压制?

我不认为这麽做的人是昔涟。

我们相处的过去几年里,她对我执着于成为救世主的事表现得十分陌生不解,希望我能找到自己如此坚持的理由。越是如此思索,越容易挣脱这份不应存在的束缚。

黑袍男人出现时,我才陡然从美梦中惊醒,开始思索生活中的种种不对劲。糟糕透了。

……

沿着这条曲折的路前进丶找到那个黑袍男人或许有点冲动。但除了直面黑袍男人以外,我想不出还有别的什麽办法改变现在的处境。

男人话语中透露出的熟稔,总在暗示“他有试探的馀地”。

我警惕着他,防备着与他相关的一切,却陡然産生一丝错觉:我好像不应该这麽残忍地对待他。

“我经常来找你吗?”我问。

“不。”

“那什麽时候我会来?”

“人将死时。”

我深深地吸气,默默在内心给黑袍男人打上“不太会说话”的硬标签。不过,他的回答确认了我的猜想,近在眼前的确实是一场剥夺他人性命的灾难。

“离开这里。”他说。

“什麽?”

“你,离开。”

隔着厚重的面具,我不知道那是一张怎样的面容,也不清楚男人露出了什麽表情。但颇为离奇地,我直觉他的尾音在颤抖,像在忍受难言的苦痛。

没有任何由来,我开始出神,思考自己出现在这里的意义:为了逆转一个已经注定的结局?这有任何希望吗?

从昔涟说出“没人能分清哪头是因,哪头是果”起,哀丽秘榭的未来便已然在我心中定型——因哀丽秘榭的死而逆转时间,因逆转时间而察觉哀丽秘榭的死。

我的时间已然踏入循环,除了顺从这道潮流,我似乎没有别的选择了。

那我为什麽出现在这里呢?

……

是因为冲动。

原本坚定不移地走到自己的道路上。或许是因为某个明朗午後的惊鸿一瞥,或许是因为一场本不应发生的相逢,或许是因为一次偶然的闲聊。就这样,一颗看似坚定的心被打动了。它冲动地做出决定:踏入其中。

如果作答者是一名智械,他会感叹有机生命的感情奇妙绝伦;如果作答者是一个凡人,她已然脱离原定的命运,踏上一段艰难的旅途。

——那个人短短的名字便是答者追寻的命运。

……

即使做了这麽多心理建设,直面冲动带来的结果时,我还是有一些潜藏的不安。

我注视着男人隐藏在面具下的面容,试图在重重叠叠的虚幻中窥见一丝真实。我尝试变得坦然丶轻松些,尽力对男人露出一个微笑:“你知道,我不会离开的。”

“……”

“你是来动手的吗?”

“是。”

“为什麽?”

“……”

我原以为不会得到回答。但颇为诡异的是,我不希望将这男人当作纯粹的刽子手对待。我望着他高大的身躯,第一次感觉十二岁的身体柔弱瘦小。

男人像挂在地狱天穹的黑色太阳,他只是站在我面前,死亡丶孤独的气息便深深笼罩住我。

他或许正看着我。

——我见他微微低头,裹在尖锐手甲下的手指似在颤抖。待我定睛观察,他又平静下来,没有一丝一毫破绽了。

“因为……”

男人仍在口齿不清,发声这项活动对他来说颇为陌生,但他坚持尝试着与我交谈。

“必须……”

我试探性地靠近了,期望他别一巴掌把我掀飞。男人没有动弹,对我将手搭在他手臂上动作几乎称得上纵容。这可能源于他强大的自信,也可能源于他对我的熟稔与了解。

在我表露善意後,男人变得好说话了一点。意外地很好哄。我由此切实地触碰到了这位藏身阴影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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