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夜挠了挠头,道:“他今天怎麽感觉那麽奇怪?”
第二日,冬阳来到心宁苑,禀告道:“大公子派小的前来搬几盆花草。”
苏悦星将两盆花草放在他手上道:“一盆球兰还有一盆文竹,时不时浇点水便行。”
“是,少夫人。”冬阳道。
在冬阳走後,躲在暗处的草绿将这一切都禀告给李婉兮。
“你说,景鹤找那个野丫头要花草来养?”李婉兮道。
“是的,小姐!”草绿点头道。
李婉兮疑惑,他怎麽会突然找那个野丫头要花草?
“你昨天不是跟我说,你看着她进了那间鬼苑?”她问。
草绿点了点头道:“对!”
“你今晚去那个鬼苑看一看,是不是有什麽密道?”李婉兮吩咐道。
草绿震惊的瞪大眼睛,神色害怕道:“小姐!我?”
李婉兮不悦道:“怎麽?不是你难道是我吗?”
草绿无奈垂下脑袋道:“是,小姐。”
李景鹤!苏悦星!你们害我儿子变成这样,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李景鹤看着桌子上的两盆花草,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冬阳,把药端上来。”
冬阳闻言下去照做,李景鹤接过药,如往常一样,一饮而尽。
随後拿出口袋里的蜜钱放进嘴里。
冬阳心里开心呢,果然老爷这个冲喜冲的好,公子都会主动喝药了。
之前都是我把药端给公子,公子拿到药也不会马上喝,而是放一会儿,才愿意拿起来喝。
而且公子脸上的笑容也比平时多了很多。
夜晚,苏悦星躺在床上,听到声响,她缓缓睁开眼,看到窗户旁边里有一个男子。
原本紧闭的窗户打开着,他估计是从窗户里翻进来。
她吓得面色惨白,从床上下来凑近一看,“李景鹤!”她惊讶道。
他身上的衣服被血侵染,她哆嗦着手,拍着他的脸,道:“你醒一醒。”
谢玄夜没有任何反应,苏悦星摸了摸他的手,“怎麽会这麽凉?”
不行!得马上去喊大夫。
她打开门的动作一顿,这样就会闹得人尽皆知。
而他大半夜受伤,肯定是有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苏悦星将他背在身上,往某处走去。
草绿畏畏缩缩的走向鬼苑,“我是个好人!我可没有做过什麽伤害害理的事情!”
“你们不要找我。”
“求求各位给我让让路!等我把小姐交代的事情调查清楚,我一定会回来给你们烧纸钱。”
草绿打开门,脚下一时没有注意滑了一跤,摔到杂草後面。
“哎呦!我的屁股。”她面色痛苦的揉了揉。
看到墙壁上突然出现的影子,她吓得不敢发出声音,拼命捂住自己的嘴。
苏悦星动作一顿,在周围看了看,这里刚刚好像有什麽声音?
她仔细听了听,难道刚刚是我的幻听,擡脚继续往前走。
在影子消失之後,草绿迅速的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立马往外面跑。
跑到一半,她意识不对劲,“不对!鬼是没有影子的!
“这麽说!刚刚那个人是人!”她又立马追上去。
苏悦星背着谢玄夜,头上冒着密密麻麻的汗。
也是自己做过些粗活,能背得起他,要是平常的女子说不定还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