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借口,闻人晔声音霎时间理直气壮起来,“魏道长明知本宫今日会来,为何要躲?”
魏婪:“?”
谁躲你了?
他一脸茫然地问:“太子要来哪儿?”
闻人晔:“自然是求仙台。”
魏婪咋摸出不对,“您什么时候说今日要来求仙台?”
闻人晔的声音低了下去,强盗逻辑比地中海男人的假发还要顺滑:“本宫前日来,昨日来,今日怎会不来?”
魏婪听笑了,反问道:“太子可知,陛下前日求仙问道,昨日想吃丹药,今日休息,在后宫中寻欢作乐?”
闻人晔当然知道,圣上的一举一动,早有人告知了他。
魏婪眉尾轻挑,上前一步,与闻人晔拉近距离,呼吸交错:“皇上想一出是一出,小道怎么知道,太子殿下是不是与皇上一样?”
闻人晔不禁绷紧了下巴,当他抬眸,便不可避免地与魏婪对视,可垂眸,又显得落于下风。
就在他犹豫之时,魏婪忽然退开了,给了闻人晔喘息的时机。
他刚放松下来,魏婪便恶趣味的再次靠近,闻人晔受不了了,按住魏婪的肩,将他推到一臂之外。
“…本宫与父皇是两个人,怎么能以一个人的行为揣测另一人。”
他咬着牙说:“身为修道之人,魏道长难道不知世间众人,形形色色吗?”
魏婪只是碰了碰闻人晔的手被,太子殿下的喉咙便哑了。
他猛地收回手,气愤又不自在地问:“魏道长不说话,可是知道自己狭隘了?”
【魏婪:他骂人的水平就到这里了吗?】
若是让魏婪来,少说也要问候一遍闻人晔的祖宗十八代,从王爷宗亲到贵族世子谁也逃不了。
【系统:游戏禁止违规用语。】
【魏婪:怎么不禁一下杀人?】
尽把力气使在没用的地方。
“狭隘之人究竟是谁,小道也不知,”魏婪拍了拍袖子,轻蔑地勾起唇,“小道出宫只是为了踩买药材,不知殿下从何处听来小道故意躲着您之说?”
魏婪双眸直勾勾地盯着他,直把闻人晔盯地浑身发痒,他别过脸,莫名感到心虚。
如果魏婪并没有刻意躲着他,那闻人晔这番发难便显得自作多情了。
闻人晔:“……”
他一甩袖子,故作恼怒:“竟然有人敢挑拨本宫与魏道长的关系…本宫定饶不了他!”
魏婪歪了歪头,“挑拨?”
“没错,挑拨!”
闻人晔向魏婪拱手,“魏道长,是本宫心急了,听信小人谗言,在此陪个不是。”
他给了台阶,魏婪也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