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当初登基之日,她竟然能够平地摔,这便是上天的征兆,她德不配位。
&esp;&esp;而她执掌南乾十载,如今南乾内忧外患,如果没有老夫,恐怕早就国将不国了。
&esp;&esp;她已经没有资格再在那个位子上了。”
&esp;&esp;秦姨听到这,内心又愤怒,又有些悲哀。
&esp;&esp;锦璃是她看着长大的。
&esp;&esp;锦璃已经很努力了,可惜,对于帝皇权术,始终无法精深,无法将满朝文武,玩弄于鼓掌之中。
&esp;&esp;她不是一个精于帝皇权术的女皇,但绝对算得上勤政为民的好皇帝。
&esp;&esp;有时候,秦姨甚至觉得,如果锦璃没有当上女皇,而是一位普通的公主,那该多好。
&esp;&esp;可惜,既然手握玉玺,那么便不能退,不能不争。
&esp;&esp;不争为死!
&esp;&esp;难道说,齐原所说为真?
&esp;&esp;秦姨宁愿锦璃不在那个位子上。
&esp;&esp;可是,她知道不能。
&esp;&esp;“狼子野心!”她看着司马庭,眼中都是愤怒,“勾结北汗王庭,其罪当诛!”
&esp;&esp;北汗王庭与南乾国乃是宿敌。
&esp;&esp;每年秋收时节,北汗王庭的铁骑便会闯关进入南乾国边境,打草谷。
&esp;&esp;两国之间,有着血海深仇。
&esp;&esp;“这便是老夫与你们的差距。”司马庭昂首道,“国与国之间,有的仅仅是利益,武夫才讲恩怨情仇。
&esp;&esp;秦夫人,我劝你有自知之明,交出宝库的钥匙,否则……”
&esp;&esp;司马庭威胁道。
&esp;&esp;秦姨作为已故大将军的正妻,执掌着皇庭宝库的钥匙。
&esp;&esp;而这钥匙,可以开启天运锁,取出天运玉玺。
&esp;&esp;他想篡位,得拿到天运玉玺,才名正言顺,才可以接住南乾国的国运。
&esp;&esp;“你休想。”
&esp;&esp;司马庭看着秦姨,没有再说什么。
&esp;&esp;秦姨毕竟是那位大将军的遗孀。
&esp;&esp;如今,前线的天启上将,与那位大将军曾经情同手足。
&esp;&esp;他若是杀了秦姨,事情将变得麻烦。
&esp;&esp;但秦姨,乃是女皇作为倚仗之人,他又不得不出手,将其重伤。
&esp;&esp;那么,女皇将无爪牙。
&esp;&esp;“秦夫人,你好自为之。”司马庭说道,“三日后,南丰国太子将到,十日后,便是约战之期,你又如何应对?”
&esp;&esp;司马庭说完,拂袖离开。
&esp;&esp;秦姨的眼眸之中,闪过怒意,又化为落寞神色。
&esp;&esp;她现在重伤在身,甚至伤了根基,想要短时间治愈,几乎不可能。
&esp;&esp;那场约战,便只能败。
&esp;&esp;……
&esp;&esp;“陛下,这里一共七册书,全部都是记载轩辕禁的。”宫女捧着书,放在了玉座之上。
&esp;&esp;“嗯。”锦璃点头,拿起一本书细细看了起来。
&esp;&esp;今日,听到齐原说起轩辕禁,她对轩辕禁来了兴趣。
&esp;&esp;如今,秦姨身受重伤。
&esp;&esp;而十日后,南丰国太子将会来到南乾皇城,其国师将与秦姨约战。
&esp;&esp;若是败了,南乾国将颜面扫地,而她……的下场,也堪危。
&esp;&esp;因为,十年之前,锦璃父皇驾崩,她还未登基之时,南乾国时局动荡,南丰国于边境陈兵二十万,大有趁机进犯南乾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