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维尔德里恩发觉自己对植物的掌控力下降,祂看向远处:
“芙洛米亚。”
塔尔玛文嗤笑一声,“我当是谁,原来是我的手下败将。”
丰饶女神芙洛米亚顶着惨白的面孔没有表情的看向塔尔玛文。
“要不是我要去阻挡原始教母的降临,你怎麽可能那麽轻易的抢走我的权柄。”
“别把自己的失败说的这麽荣耀,你和原始那个臭虫不过是狗咬狗,一堆烂泥罢了。”塔尔玛文懒得惯着芙洛米亚,开口讽刺。
塔尔玛文上次和芙洛米亚在龙脊迷林上面的战斗,将河流的权柄从芙洛米亚的神格之上撕了下来,这也就是为什麽塔尔玛文会沉睡闭关的原因。
如今辛格里大陆所有的水源权柄都在塔尔玛文的神格之上,祂的实力越发强劲,曾经还忌讳芙洛米亚会斩断汇入海洋的水源,如今塔尔玛文就没有这种顾忌,可以随意与芙洛米亚撕破脸。
于此相对应的是更加虚弱的芙洛米亚,河流与丰收本就相辅相成,没有了河流权柄的加持,芙洛米亚现在反而被塔尔玛文拿住命脉。
芙洛米亚强迫自己对维尔德里恩笑了起来,“维尔德里恩,我们两个降世的时间几乎一致,咱们两个认识不知道多少纪元,我知道你最和善了,给我一个面子,饶了苏忒修斯吧。”
维尔德里恩拍了拍因为身旁出现很多不同神力而睡得不怎麽安稳的塔拉西,冷漠道:
“那我的妻子就白白受苦了吗?我以神格和创世神起誓,无论是谁伤害我的妻子孩子我都不会放过祂。”
维尔德里恩一边起誓一边死死地盯着看见芙洛米亚出现,重新回到禁空中的苏忒修斯。
“迟来的情深狗都不要,你放心,我收拾完苏忒修斯,肯定会找你算账的。”塔尔玛文对维尔德里恩的行为感到恶心。
芙洛米亚突然想起来其实塔尔玛文和维尔德里恩之间的问题也不小,毕竟按道理一切的起源应该是维尔德里恩。
“维尔德里恩,你我联手将塔尔玛文拿下,这样就没有人会对付你了,苏忒修斯也交给你出气,怎麽样?”
维尔德里恩没想到和自己一起在降世的神明一个两个都如此无耻:
“这一切的错误源头是我,祂怎麽教训我都是应该的,和你们有什麽关系?”
说完维尔德里恩对上苏忒修斯,塔尔玛文则拦下了要去帮忙的芙洛米亚。
死亡海域,奥赛尼亚宫,索莱娅的房间。
在禁空之中神明的战争其馀人无法插手,但是达格莫尔和凯利斯真在适应一切的方法试图让索莱娅苏醒。
达格莫尔一直向索莱娅传送自己的力量,凯利斯将自己的神血喂给索莱娅,但索莱娅的脸色依旧惨白如雪。
“两位殿下,莱特拉姆该如何处理?”顶着达格莫尔两人不善的目光,阿尔还是问了出来。
“那个叛徒先给我关在水牢里面,等我的索莱娅醒了我在收拾他。”
达格莫尔现在没有任何心情去处理除了索莱娅以外的事情。
章鱼杰克住在索莱娅床头的玻璃罐子中,一边流眼泪,一边看着索莱娅。它一直在想如果当时自己跟着索莱娅,是不是就能挡住伤害索莱娅的那一箭了。
阿琳在将莱特拉姆送进水牢之後,捂住自己受伤的胳膊开始收拾索莱娅的东西。
她必须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不然她会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
阿琳在整理储存卷轴之时,突然看见被她们忘记在脑後的那颗从原始教母手中夺回的蛋。
她想到蛋上面有命运之神的力量,觉得索莱娅现在应该需要命运的力量,边将蛋小心翼翼的放在杰克住的罐子的旁边。
凯利斯因为神血流逝的速度跟不上恢复的速度,站起来的时候,身体一晃,不小心将自己的血流到蛋的上面。
蛋在沾上凯利斯的血後发出耀眼的白光。
“这是母亲大人的力量!”凯利斯感到意外。
达格莫尔看着蛋,向阿琳仔细询问这颗蛋的又来,最後下了决心:
“将索莱娅的血涂上去,这可能是母亲大人留下的力量,母亲掌管命运的力量,祂一定知道索莱娅会有这次的劫难。”
凯利斯听完,小心翼翼的将刺伤索莱娅的箭上的血,慢慢的涂到蛋的上面。
随着血液含量的增加,这颗蛋的亮度越来越大,逐渐刺的在场几人不得不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