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时肆觉得自己该被打多少?”
……
“二叔!”
“你在你父亲那不是这样?”
……
“倒了重来。”
……
“唔,二叔您也没说数啊!”游时肆微喘。
“你觉得是多少?”白斯清勾唇一问。
……
“谁教你的不要命的计策,莽撞,只计得,不计失。”
……
“还记得家规里的话吗?爱自,惜自。”
“二叔……阿肆知道错了……”
……
游时肆早已汗流浃背,胳膊已经微微发颤。
“啪嗒——”终于……游时肆还是没撑住。
“起来。”白斯清看着倒在地上的游时肆,没有开口。
游时肆撑了撑地,重新撑了回去。
“报数。”
“二叔……”
“阿爹……”
听此,白斯清停了下来,看着面前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小孩,到底还是心软了。
把小孩捞起,按腿上,“二十,不用报数。”
……
“阿爹……”
“疼……”
“之前也不见你撒娇啊。”
二十过後,游时肆……。
“能洗澡吗?”
“不能的话,阿爹帮你。”
“不用……”
晚饭间,
所有的椅子再次放上了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