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游时肆声音微哽。
看着一连五份的病危通知书,云泽清的手已经快握不住笔。
“云哥,敢赌吗?”
馀沁抱着一大把试剂过来,泛红的眼睛盯着云泽清。
“不会更糟糕了,不是吗?”
“病人生命体征逐渐恢复。”
“有用!馀研究员!”
“病人恢复意识。”
三日後,病房,
“还没睡够呢,小昆清。”
云泽清给白昆清擦拭着身子,呢喃道。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敲门声,“阿父,我可以进来吗?”
云泽清给白昆清盖好被子,打开门,只见自家小孩抱着一份饭盒走进。
游时肆拉着云泽清坐下,“您也是,伤还没好完全,就不要操心太多了,还有我呢。”
游时肆一边打开饭盒,一边碎碎念,云泽清还没开口,便见游时肆挖了一勺子饭菜递到自己嘴边。
强硬道,“快吃。”
云泽清难得勾起嘴角,接过勺子,“吃过了吗?”
“当然吃过了,您呀,老老实实把自己照顾好,阿爹肯定不想自己一醒来,您给病倒了。”
晚间,馀沁查房,
“云哥……”
“嗯……”
“如果玄狐醒来……”
“不会有那种可能。”
馀沁离开後,云泽清看着白昆清的面庞逐渐出神。
“初步分析,应该是同十年前同源的药剂,他们想控制你们。但是几种药剂的作用下,催眠效果有一半可能降低,但是与之到来的可能会是暴力,失控。”
云泽清回过神,衣角已然被自己攥地发皱。
“雪狮,夜鹰应狼,古筝音乐全员失联。”
“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