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微:?
她意思有点迷糊,想抓住在她身上兴风作浪的手,却又敌不过内心的渴望。
“临时标记一下好不好?”男人的语气一下子就变温柔了,耐心哄她:“就轻轻咬一口,不会很疼的,你也不会难受——”
他还没有标记过其他Omega,以前感受不到这样强烈的吸引,结果上次被她的信息素一刺激,直接进入易感期,最近一看见她就想*她。
“你骗人……你就是想咬我。”
时微残存的理智让她开始挣扎,斯科拉格二世继续亲她,理智很快又消散了——
“临时标记不会怎麽样的,一点点信息素就可以,对你也好……”
胡萝卜加大棒,连哄带骗加色诱,趁她在外面乱搞被抓包後,还有那麽一点点愧疚,陛下终于成功了。
真是突破性的进展。
脖子上的刺痛让时微有一瞬的清醒:这是在哪里?她在干什麽?
但是Alpha的信息素注入後,那股熟悉又强大的气息很快搅乱了这一丝理智,信息素随着血液循环在她身体内传递。
每一个细胞都在欢欣鼓舞,被精神力压制多年的生理冲动在这一刻涌出,浓郁的玫瑰香气混杂着杜松子酒香气,弥漫在空旷的房间内。
唾液纠缠声,水声,窗外的风声——
……
趁男人满足完开始舔她的锁骨,时微推开他的怀抱,捂着脸跑掉了。
再待下去她就真的无法抵抗住了。
得到释放的男人懒洋洋坐在那里,就是一种诱惑啊。
时微看着手里的戒指发呆,这是刚刚陛下递给她,说是从皇室藏馆里取出来的——看起来很贵重的样子,不怎麽识货的时微并不清楚它的价值。
但是陛下说,这是国母阿斯塔戴过的!
阿斯塔同款=超级超级超级值钱!
时微欢欣鼓舞地收下了,然後听见陛下问:“你喜欢这个月的天气吗?看你一直很怕热的样子,如果不想在夏天结婚,那婚礼就得加急准备呢。”
手指上的戒指似乎变成了手铐,她意识到,有些礼物是不能随便收的。
于是她默默把戒指塞回他口袋,试探道:“我觉得结婚这种大事应该从长计议。”
她的表情看起来非常严肃:“陛下的终身大事是很重要的,不能轻易决定,至少得开几次会议,大家一起商量商量再说吧。”
先拟定方案,再选方案,然後撰写草案,该个十几次,敲定提案,议员们再轮番开会,否个几次,修改几十次……这麽一算,至少要十年起步呢。
陛下一脸疑惑:“我结婚为什麽要跟其他人商量?”
时微刚准备巴拉巴拉找借口,就听见他说:“明明是你先求婚的,既然我答应了,那就没有反悔的道理。”
时微呆滞:“我求婚?”
不是,她什麽时候求婚的啊,她这个当事人怎麽毫无印象?
难道刚刚脑子昏了,说了什麽鬼话?
斯科拉格二世看着她,慢吞吞道:“那天被雇佣军追杀前,你不是说不想成为我生命里的过客,想和我共度一生吗?”
时微顿了顿,前半句好像她是说过,但是後半句她有说过吗?
“你想反悔?”陛下声音很平静,但是她听出了威胁的意思。
“没有没有!”时微大脑高速运转,她只是说说而已啊,啊不不不这种话就不能说出来了,“我觉得我们才认识一年,谈结婚是不是有些早了,弗兰帝国都是三年恋爱五年订婚八年长跑呢——”
“八年?”陛下皱眉,他的耐心最多八个月,说道:“我打卫国战争也没用八年啊。”
时微头皮发麻,屁股也隐隐做痛:“这个这个,这个怎麽说呢,我们还是培养培养感情吧……”
斯科拉格二世看着她的眼前,忽然道:“你是不是还想玩几年?”
额,其实她想玩一辈子。
陛下看了眼屏幕上她跟别的Alpha搂搂抱抱的照片,自顾自道:
“确实,觉得我年纪大了,没有安全感,你才六十岁,等我老了有的是年轻Alpha喜欢——哦,现在也不缺,斯米兰西瑞尔都比你小。”
时微倒吸一口气,汗毛都竖起来了,这种撒旦式陈述,怎麽回答都是坑啊。
百般保证千般毒誓,屁股又被掐了几下,被啃了好几口的时微终于逃出了这个可怕的会议室。
伴君如伴虎,说的果然没错啊,她要去撸几把Leo来排解下情绪。
第二天时微坚持不懈打通了卢齐的电话,指责道:“你为什麽要把照片给陛下看啊!”
都怪这个王八蛋,要不是他那些无孔不入的特工手下,她至于被陛下拿捏住吗。
“什麽照片?”卢齐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