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信封,朝白秋兰笑道:“好,谢谢阿姨。”
白秋兰:“小宇可以出去工作了,他肯定会给你发信息报喜,尝试着不要回复他,等我回家的时候会告诉他今天发生的事情。”
“今后呢,你就住在这里,我保证今天之后没有人会再来打扰你,不过密码锁还是要换哦。”
谢敬辰颔首,声音轻如飘渺纤尘,“好,谢谢。”
“我在客厅等你,写完了就给我。”
“好,麻烦您特地跑一趟。”
“用不着客气。”白秋兰提包起身,“慢慢写吧,我先出去了。”
“嗯,好。”
门“咔哒”一声上锁合拢,谢敬辰拿着信封久久不能平复心中暗涌。
一两年,甚至更久都不能联系吗?
哥会忘了他吗……应该不会,毕竟宇哥阳痿,没有他的话连硬都成问题。
有这个硬性条件在的话,自己暂时可以不用担心这个。
希望在他们见面之前宇哥的病不要好吧。
沉重的心情总算是松快了些,谢敬辰走到书桌前开始提笔写信。
【展信舒颜,见字如晤……】
半小时后,谢敬辰将满满当当两页纸装进了信封。
他记得书房里有火漆印章。
宇哥和松鼠一样,喜欢把可爱又奇怪的东西往家里搬。
谢敬辰在橱柜里找到火漆印章,将金蜡融化倒在封口处再用章头封印。
大功告成!
谢敬辰仔细看了看火漆花纹,发现上面是一朵花但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他拿着信封出门到客厅找白秋兰,“阿姨,我写好了!”
白秋兰闻声从沙发上起身朝青年走去,双手接过了那封信,“芍药?这个漆印还挺合适的。”
“芍药?”谢敬辰低低重复了一句。
“情有独钟,难舍难分。”白秋兰道,“芍药的花语,挺适合你们的。”
从某种程度来说,他们确实情有独钟,难舍难分。
因为没有宇哥没有他不行,生理意义上的不行,心理上行不行还有待考证。
那就趁这个时间考验一下哥吧。
思及此,谢敬辰眼里溢出柔和的笑意,“是挺合适的。”
白秋兰:“对了我做了甜点,放在冰箱里了,有空的时候尝尝,是小宇最爱的荷花酥哦。”
“好。”谢敬辰乖巧一笑,“谢谢阿姨。”
“记住阿姨的话,你们两个不要再联系了。”白秋兰抬手拍拍青年臂膀,“年轻人,学会蛰伏嘛。”
“谨遵阿姨教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