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回顾几次涨分,都是这样,她很普通的跟他说着话,也没有亲密举动,他自己就涨了。
……算是另一种类型的好攻略。
“家主病要是好了,我就该问你要补偿了。”
“若是身外之物,现在就可以提。”
“所以不是身外之物啊。”虞芫说着话,眼眸转动把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
褚然对此没有反应。
就好像不知道她在看他一样,没有躲避也没有羞赧,一脸自然的半躺在椅子里,以与往常无二的姿态由着她目光冒犯。
她都快用眼神解开他扣子了。
他就这么镇定自若吗?
“家主,我在调戏你,你是不是要给我一点反应。”
褚然给反应了。
他闻言笑出了声,虞芫都怕他手上会滚针。
亲密值又加一了。
但看褚然那个眼神,他似乎在把她当小辈看待。
小孩子说出些不着边际的幼稚的话,大人就当玩笑一样听,他给出的也正是听到笑话之后的回应。
虞芫又用读心术看他了。
她很想知道他笑得出声音的这个时候,他是什么样的情绪。
蓝色的。
但他的笑又不似作假,而且也没有作假的必要,他好像分层的油和水,看似混在一起,其实是表和里。
虞芫觉得他苦闷得有些过了。
身体那么差估计是心病。
“家主笑什么,我可是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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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你年长大约一轮,容颜平庸又体弱多病,你戏弄我能有什么趣。”
褚然对自己认知清晰,年轻女孩若不贪慕钱财权势,怎么会对他有兴趣,虞芫不过是口头上占点便宜罢了。
“是因为总在读心,把每一个靠近你的人都探看过了,所以你不相信自己的魅力吗?”
虞芫从他脚踝打量上去,一点也不隐藏目光里的色性,从他小腿滑至他因挤压而还算丰腴的大腿,腿肉将衣料撑开,饱满得像汁水鲜甜的果子。
应该没有人从这个角度欣赏过他,在他病恹恹半躺着的时候,隔着一点过道将视线停留在他下半身。
这就是冒犯。
而且是充满侵略性的冒犯。
她的目光继续上移,从腰身到微微起伏的胸膛,他身上的肉似乎都堆积到了丰润的大腿上。
他上半身只有薄薄一层皮肉裹着骨架,这个年纪了如此消瘦,他腹部应当赘不出多余的肉,胸脯大概也很平坦。
把他养好了的话品尝起来应该会挺美妙的。
虞芫本来想顺着往上看看他锁骨的,但他遮掩着自己的面容,她再往上,只能对上他死掉了一样的眼睛。
被这样搜刮了一遍,但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一般来说这种反应会泼人一盆凉水。
毕竟调戏的乐趣就在于对方羞恼。
但虞芫很会找乐子。
她饶有兴趣地观赏了一番他平静任由人为所欲为的神情,在想他是不是不举。
她真的很好奇。
她很想问。
“家主,你是天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