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属于虞芫自己的拆解,褚然一辈子也不会这么说话。
礼貌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他把话说得太委婉了,虞芫就会假装听不懂。
不仅没自觉离开,反而顺着他的话把他的脸仔细端详了一番。
她担忧道:“家主气色比昨日还差了,是怎么回事?”
她这次不是胡说的了,褚然本来就因为身体弱而不显血色,往常嘴唇还带点红,今天整个人都白里泛青。
他再青几个度,虞芫就要在他脑门贴符了。
“是没睡好吗?”
虞芫想不到别的原因了,褚瑈给他清毒素清了三天,总不至于状态还比之前差吧。
“最近是有些心神失养,你进门前我已经喝过安神药了。”
褚然扯被子盖在腿上,从言语和行动两个方面下达逐客令。
但虞芫要是能这么自觉,刚才就走了,哪还用等他做个盖被子的动作。
她在屋子里随便拿了本书来看,往卧榻旁边的椅子上一坐,道:“那家主睡吧,我不出声。”
褚然:“……”
“小友还是说说找我所为何事吧。”
虞芫其实是来找他亲亲的,亲一次给六分,对褚然来说这个涨动算是不小了。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她说这种话显得有点禽兽。
“就是要不了多久我就回燕城了,抓紧时间跟你多相处一会儿而已。”
“小友何时回去?”
褚然对她的调情不予理会,只问了这么一句。
对于他选择性听自己想听的部分,虞芫表示不满,开口道:“家主这么迫不及待的话,我会再多留几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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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友误会了,只是家传物流落在外,我难免心急。”
这次轮到虞芫沉默了。
她挠挠脸,转移话题道:“家主说的心神失养是什么意思,睡不着还是做噩梦?”
“多谢小友牵挂,不过这是私事,恕我不便告知。”
他一旦冷淡,虞芫就会热情上去,她就喜欢逗冷脸的。
她笑着看他,道:“嘴都亲过了,我只是问你有没有做噩梦,这也算私事了吗?”
褚然眼神淡漠,对她所提的亲吻一事没有羞涩难为情等一系列常规反应,对他而言,亲吻没有任何代表意义。
越是难折的花,就越显其美丽。
他被亲吻时浑身温度都热得灼人,转头就翻脸不认人,这让虞芫很想再折他一遍。
“我的诚信家主昨天已经感受过了,今天再合作一次?”
褚然觉得虞芫很适合做生意,脸皮厚且不自知是成功商人的标准。
“同一个陷阱我可不会踩第二次。”
跟她合作有什么好处?
只能保一天的清静,却是将被分散的集做总和来换清净,本是一次一次给足,现在变为了一次性给足而已。
虞芫走到他身边坐下,隔着薄被摸向他小腿,凑近他道:“那就加码好了。”
“明天我也不会再来打扰你怎么样?”
褚然没有回应。
隔着柔软的被子,她顺着他小腿游走,手底下好像是一节坚硬的青竹,人身体的软和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反复在他小腿上摩挲,因为缺乏运动而绵软的腿肚,细瘦的脚腕,他一概没有反应。
这就是默认的意思,他不回应,但把自己卖了。
终于在探向腿窝的时候他瑟缩了一下,躲开她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