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背後之人,却要来他的祖宅寻东西。
「应该是在找与你有关之物,而非你父母。」显然,明素簌也想通这一关窍。
蔺昭淮点点头:「嗯,我从出生到成长为少年,整个童年在这里度过。看来那个人,是想调查我幼时之事。」
他从小到大,人生中都充斥着疑团与意外。最大的疑团,便是他父母为何如此虐待他。
但直至他父母临刑前,他们都不肯回答。
当时,蔺昭淮前去诏狱,见他们最後一面。当然,他心里毫不後悔,更无担忧事情败露的後怕,他来此,只为询问他们最後一件事。
「一直以来,你们为何要如此对我?」
他冷冽的目光,隔着锈迹斑斑的监牢,直直投向狱中颇为狼狈的两位中年人。
这声清透的嗓音,似乎将他们从浑浑噩噩中惊醒。
两人睁开浑浊的眼珠,抬眸看向他。眸中划过仇恨丶惊恐丶无奈,最後是死气沉沉。
「无可奉告,」他父亲合上眼,不再看他,「你走吧,我们不会攀扯上你。就当这一切,是我们的报应。」
言罢,他们不肯再说任何话了。
他了然点点头,并无意外:「那你们……就带着这份报应,度过最後一夜吧。」明日午时,他们就要上刑场了。
言罢,蔺昭淮转身就走。
狱中暂时回避的狱卒,见他出来,朝他作了一揖,随後进去,继续看守这里即将奔赴刑场的要犯。
至此,此事便再无下文。
直至今日,他依旧不知这一疑团的答案。而且,也不打算调查了。
他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其中不乏有极度偏心的长辈,心怀恶意的小人,欺软怕硬丶恃强凌弱的暴徒。
他的父母,无非是其中一种,或者是很多种的糅合。
反正,最後的胜利者是他蔺昭淮。失败者起初是如何想的,他何须在乎?
「罢了,」此时,他收回目光,看向门外,「背後意欲行刺我之人,应该不止会有这些小动作,我们先静观其变。」
此处确实看不出别的了,他们暂且只能推测到这里。
明素簌点头,随後拉着他出去:「跑了一天,如今该去休息了吧?我们这就离开此处。」
离开这座,充斥着蔺昭淮痛苦回忆的地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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