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宁被强烈的快感顶坏了,喉咙哽咽,哭喘稀碎,肉腔被完全撑成巨根的形状。
好胀……
小腹都被龟头顶出了可怕轮廓。
偏偏,谈准毫不怜惜,借着骚水的润滑就开始迅猛抽插,不给她循序渐进的适应,一上来,便是足以摧毁神智的度。
“呜,呃啊……慢点呜……!”
嘉宁双腿在颤,雪白的腰身表面蒙上汗雾,刚凝成水珠,就被剧烈的肏弄震碎,流进腰窝里。
鸡巴狠地在穴腔里抽动,沾水的媚肉一股脑地围上去舔舐,原本是想乞怜,求它慢点。
结果被视作挑衅。
谈准将肉棒往外抽出一截,在她张嘴吐息的瞬间,猛然捣进湿润的深处,直击敏感点。
凶残的偷袭直接让女孩崩溃了。
过量的舒爽如海浪拍打,嘉宁瞳孔涣散,当场失声,短促的尖叫还未叫出就化为无力喘息。
涎水爽痴了似得流出唇角,身体像挨了电击,不住颤栗“哈啊……好多……呜哈,吃不下呃……!”
女孩声调颤软,似小动物可怜的呜咽,却没有痛苦。细听,嗲得要命,浪叫声里裹着水汽,比浓度最高的糖浆还要甜。
谈准无比确信,这才是嘉宁被肏透了的模样,媚得骨头都没有了,浑身骚劲,完全是只情期的小狐狸。
两腿分开,骚屄被肏到流水,嫩穴乖巧地张着嘴等待鸡巴贯穿,原本乌润清亮的漂亮眼睛也只剩欲望。
而不是像刚才,穴腔干涩紧,连手指都抻不开。
嘉宁没有被其他男人碰过。
这个认知,让谈准身上戾气稍淡。
可短信是真的,他一路赶来的醋意和怒火也是真的,没那么容易一笔勾销。
他喉间溢出冷哼,就着鸡巴埋在屄里的姿势,托着她腿弯,抱进怀里,咬着她耳尖挑眉嗤句“除了我,还有人肏到这么深的地方吗?”
女孩被肏熟了,本就绵软的酮体更加滑腻,像块高温融化的棉花糖,在步入初秋的锦城,竟被折腾出了满身水液。
因为离地的动作,穴腔重重坐在肉屌上,花心再次惨遭撞击。酸意迸,电流从尾椎骨窜了出来。
嘉宁昂头凄吟,黏稠的汁水顺着腿肉乱流,莹白脚趾在空气里可怜蜷起来,瘪着嘴,泣不成声“呜啊……顶,顶到了……”
她爽得懵,没有回答谈准的问题,少年不满,掐紧她腰身,龟头精准抵住刚才让她崩溃的骚心,高捣击起来。
被妒意裹挟的鸡巴,今夜格外狰狞凶恶。
柔嫩的穴腔出咕叽水声,每块媚肉都撞得酥透,浓郁到冲垮意识的酸慰,将脑海炸成一片空白。
嘉宁脸颊酡红得像灌了整瓶红酒,晕乎乎得,小脸犯痴,泪珠一颗颗地掉,用被肏傻了的情态提供了最佳答案“呜啊啊……要坏……坏掉嗯……!!”
她沉浸在要被肏死掉的极致快感里,既欢愉,又恐惧,泪水啪嗒得掉,谈准则全是舒爽。
肉腔嚅动吸吮的曼妙滋味让他鸡巴又涨了圈,游刃有余地继续抽插,喉结滚动,止不住喘息。
用涎水和骚液混合的手指,将她汗湿黏在脸颊的丝捋走,恶声恐吓着“对,如果你敢离开我,无论跑多远,我都会抓住你,肏烂你的屄,把你玩坏掉,每天只能躺在家里等鸡巴挨肏。”
谈准从前顾忌她性子娇,好几次都点到为止,肏得不尽兴,难得今晚借着怒火,泄爽了。
鸡巴钉着骚穴,强按着她,肏到晚自习铃声都响了两遍,南门墙根撒满了水液,才结束这场疯狂的性交。
少年餍足地舔唇,射在她大腿内侧,又将沉甸甸的肉棒甩在她软白肚皮上,反复剐蹭,擦干净鸡巴。
最后将她端放在路灯下的长椅上。
女孩身上精致温柔的针织衫被蹂躏变形,领口敞开,露出星星点点的吻痕。
谈准脱下外套,给她披上,半蹲在她面前,勾唇嗤声“被鸡巴肏爽了,也该给我解释短信的事了。”
嘉宁身体还在余韵里颤栗,不住打哆嗦,路过的凉风吸入鼻腔,犯痴的大脑终于清醒了点。
她抬起湿透的睫根,望着面前恶劣的少年,喉咙哽咽,终于蓄足力气往他脸上甩了一巴掌。
显然真动了怒,明明胳膊已经软得像棉花朵,这记巴掌,力度却并不轻。
谈准舌尖抵着腮帮子,偏头沉默,脸颊又烫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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