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以后,我依然会回忆起童瑶被我和大春一起绑架到废弃工厂的那个夜晚。那既是一切的结束,又是一切的开始。
“呃……啊……”
当那晚大春将他那像黑驴般的鸡巴缓缓从童瑶丰盈水润的身体里抽出、壮硕的龟头啵地一声从她肥美的阴户里带出一泡浓白浆液的时候,即便心智坚强如童瑶——这个被绑在长凳上狠操了一个晚上、甚至几度被干到昏死过去都没叫一声的女人——也终于忍不住从喉间出一声压抑却悠长地低吟。
昏暗破旧的厂房,性感成熟的女人双臂被紧紧缚于身后,两条长度逆天的肉丝美腿被牢牢捆在凳腿之上。
由于膝盖没法打弯,她那对丰润白皙地美臀也被迫向后高高撅起。
这姿势着实羞人,简直像是毫无保留地在期盼身后黝黑粗壮的男人狠狠侵犯她一般。
这黑白交织肉欲交缠的画面实在过于富有冲击力,即便我数年来一直对眼前的女人恨之入骨,此刻呼吸也不由得渐渐粗重了几分。
“操!干了一晚上终于有动静了。言哥,要我说这操逼啊,不听着浪叫是真没啥劲头,怪不得你连裤子都不愿意脱呢。不过你还别说,瑶瑶姐叫起来还真是不一样,就这么一声我鸡巴就又快硬了。”
大春撸动着胯下沾满白浆的巨屌,冲我笑的一脸憨厚。
闻言我不禁摇头失笑,大春还真是头脑简单。
其实这么多年以来我都没有将自己与童瑶之间的恩怨纠葛跟他提过,他也就一直跟着我喊童瑶为瑶瑶姐,对她向来都是尊重的。
但当我把绑架童瑶并且实施强奸的疯狂计划告诉他的时候,他居然连原因都不问便跟着我干了。
大春读书不多,其实也没有刻意羞辱童瑶的意思,只是这话听起来就是粗鄙万分。
不过他的话却向童瑶透露了在场还有第三人的事实。
而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我清晰地看到她唇角略微抽动了下,清冷倔强的面庞上瞬间划过一丝屈辱与恐惧。
这是崩溃的前兆。
如果说有什么事比被强奸更能令一个女人绝望的话,那无疑便是好不容易挨到男人泄完,却现还有其他人正在一旁排队了。
而看到童瑶的表情终于出现变化,我也暗暗松了口气。
躲在一旁悄无声息地看了一夜活春宫正是为了等待一个能彻底摧毁这个商界女强人心防的机会。
“呵呵,大春你说得不错,咱们的童大总裁要是再不出声,我都以为她已经被你干死掉了呢。”
缓步走到童瑶面前,我俯身握住她那对吊钟雪乳用力揉捏,语气有几分戏谑。
我的话音还未落下,童瑶的身体便猛然一僵,神情显出几分不可置信。
紧接着她的身躯便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努力扬起脖颈面对着我,像是要透过黑色的眼罩看清我的模样。
这是听出我的声音了?
我笑了笑,没有让这悬念在她心中保留太久,直接伸手将她的眼罩扯掉。
答案揭晓,心中的猜测落到实处,童瑶的瞳孔猛地放大。
我在其中清晰地看见自己笑意阴狠的倒影,以及她眼中那一丝恍然,混杂着震惊、失望、愤恨……所有情绪最终归于虚无,她的眼神一点点黯淡下去。
“为什么?”这是童瑶今夜第一次开口,她用失焦的双目凝视着我,声音平的就像一潭死水。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
比强奸更绝望的是轮奸,比轮奸更绝望的,则是自己喜欢的人也参与了轮奸。
是的,童瑶一直对我有好感,我也一直清楚她对我有好感。
不仅清楚,我还很好地利用了她的感情,否则也不可能入职天池水业短短六年便爬到集团副总裁的高位。
“程子言,告诉我为什么。”
见我半天没有答话,童瑶再度开口追问。
她的声音很轻,好看的狐狸眼尾今夜第一次显出水痕。
被大春那根驴屌强行贯穿都能保持平静忍耐的女总裁,此刻却像是整个人都要碎掉了。
说实话,看着她这副样子,我此刻的心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快。
这六年的相处,童瑶对我的关心与爱护早已越正常的上下级关系。
我和她既像姐弟又似情侣,却又始终默契地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暧昧。
虽然这种关系的形成大半出自我的刻意而为,但若说我一刻也未曾对这位美女姐姐动过真情,那大概也是自欺欺人罢了。
但……我真的有不能对她动心的理由。
“你问我为什么?真是个好问题!”我的指尖轻轻拂过她天鹅般雪白的脖颈,声音冷得像冰,盯着她的双眼一字一顿,“这么多年,我也一直很想问问你为什么。”
“为什么你可以为了利益不择手段?”
“为什么你人前人后完全是两幅面孔?”
“为什么偏偏是你!在十三年前杀了我的父亲!!!”我努力放缓语,试图以此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颤的不那么厉害,问到最后却仍然控制不住地嘶吼出声,双手用力在童瑶雪白的脖颈上留下道道红痕。
“程子言!你先不要激动,有话好好说,好吗?我不知道你的父亲是谁,更不清楚他出了什么事情。但我誓,自己从来没有害过任何人……你相信我!”童瑶被我卡住脖子,呼吸有些艰难,精致的俏脸也因为疼痛而微微扭曲,眼神与语气却交织出恰到好处的惊愕委屈。
太真诚了。
就像是她真的不清楚我在说些什么似的!
若是换个人来恐怕还真会被她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