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已经偏西,金红的余晖透过窗棂,在沐清音紧闭的眼皮上跳跃。
她嘤咛一声,浓密的长睫颤了颤,终于缓缓睁开。
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每一寸骨头缝里都透着酸软,尤其是腰肢和腿根,动一下都牵扯出隐秘的酥麻和钝痛。
然而,一种奇异的、被彻底填满后的慵懒餍足感,却如同温水般浸润着四肢百骸,让她连指尖都懒洋洋的不想动弹。
意识回笼的瞬间,昨夜那些破碎而炽热的画面便汹涌地撞入脑海——粗重的喘息,滚烫的肌肤,被反复贯穿顶弄时灭顶般的欢愉,还有少年那双燃烧着欲火、充满侵略性的眼睛……
“唔……”她低吟一声,猛地拉起薄被盖住自己瞬间滚烫的脸颊,心口怦怦直跳。
被褥间浓郁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汗水、情欲和她自己蜜液的味道,更混杂着萧然留在她身体深处、此刻正缓缓从腿间溢出的、属于他的浓烈麝腥气。
黏腻湿滑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昨夜那些羞人的姿势和放浪的呻吟仿佛又在耳边响起。
她慌忙掀开被子坐起身,锦被滑落,露出布满暧昧红痕的雪白胴体。
低头看去,腿心一片狼藉,晶莹的蜜液混合着半凝固的乳白浊痕,正顺着微微红肿的花唇和大腿内侧缓缓流淌,在身下深色的床单上洇开更大一片深色的、黏腻的湿痕。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是有丈夫的女人!
是灵儿的娘亲!
是萧然的师娘!
昨夜……昨夜怎么就……她用力咬住下唇,指尖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驱散心底那丝不该有的、隐秘的甜蜜和满足。
“沐清音!你不知廉耻!”她低声斥骂自己,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可身体深处那被彻底满足后的空虚余韵,却让她双腿下意识地又夹紧了些,腿心传来一阵细微的、令人心慌的麻痒。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腾的心绪,拖着酸软的身子下床。
双腿落地时一阵软,差点站立不稳,那被过度使用的幽谷深处传来清晰的酸胀感。
她扶着床沿缓了缓,才慢慢穿上那身素雅的浅蓝色衣裙,将满身旖旎痕迹仔细遮掩好。
推开房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只山雀在竹梢跳跃。
她下意识地朝岳正阳那间紧闭的闭关室望了一眼,心跳又漏了一拍,慌忙移开视线,快步走向厨房。
灶台上,一张粗糙的草纸被一块小石子压着。
她拿起一看,上面是萧然那略显潦草却筋骨分明的字迹师娘,粥在锅里温着。
一股暖流毫无预兆地涌上心头,瞬间冲淡了些许羞耻和慌乱。
她揭开锅盖,白蒙蒙的热气带着米香扑面而来,锅里是温得恰到好处的稀饭,旁边还放着两个松软的白面馒头。
她怔怔地看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张带着少年体温的纸条。
这微不足道的关怀,却像投入心湖的石子,在她沉寂已久的心底漾开一圈圈涟漪。
她默默地盛了一碗粥,小口小口地吃着。
温热的米粥滑入胃里,熨帖着身体,也让她纷乱的心绪稍稍平复。
吃完后,她开始烧水。
灶膛里的火苗噼啪作响,映着她心事重重的脸。
身体深处那被灌满的饱胀感依旧清晰,提醒着她昨夜生的一切。
她咬了咬唇,起身走向院子角落的茅房。
关上门,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她急促的呼吸。
她背靠着粗糙的木门,颤抖着撩起裙摆褪下亵裤,分开双腿,蹲了下去。
手指带着羞耻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轻轻按上自己平坦却微微鼓起的小腹,那里沉甸甸的,全是昨夜萧然不知疲倦注入的滚烫精华。
她深吸一口气,腰腹微微用力。
“嗯……”一声压抑的闷哼从唇齿间溢出。
黏稠温热的乳白色液体,混合着晶莹的蜜液,如同开闸般汹涌地从她微微开合的嫣红花唇间流淌而出,淅淅沥沥地落入下方的便桶,出清晰而羞人的声响。
那浓郁的气息瞬间充斥了整个狭小的空间。
一股强烈的空虚感随之袭来,但更让她心惊的是心底冒出的那个念头——射进去这么多……会不会……怀上他的孩子?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炸得她浑身一颤。
给他生个孩子……这个想法非但没有让她感到恐惧和抗拒,反而……反而心底深处竟掠过一丝隐秘的、让她自己都唾弃的甜意和期待?
“沐清音!你疯了吗?!”她猛地摇头,指甲狠狠掐进掌心,用疼痛驱散这可怕的念头,“你是有丈夫的!和小然……只是意外!是药!是酒!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