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的甬道,是世间最矛盾、也最销魂的所在。
它既青涩又热情,既紧窄又湿滑。
前半段因为那层薄膜的撕裂而充满了血腥与痛楚,后半段却因为未经人事的紧致和敏感,能带来地狱般的极致快感。
此刻,我正亲身体验着这地狱般的快感。
韩梦璃那具娇小玲珑的身体里,仿佛隐藏着一个贪婪的、永不满足的漩涡。
她的小穴,在经历了最初的撕裂剧痛后,正以一种惊人的度,适应着我这个粗暴的入侵者。
那些娇嫩的、从未被撑开过的肉壁,在我的巨根每一次碾过时,都会剧烈地痉挛、收缩,用一种近乎本能的、野蛮的力度,死死地绞杀着我的棒身。
“呜呜呜……好痛……又……又好奇怪……里面……里面要被……要被你……撑坏了……啊……”
她还在哭泣,那张稚气的脸上挂满了泪痕和汗水,看上去楚楚可怜。
但她的身体,却已经背叛了她的意识。
在我的每一次深入撞击,尤其是龟头顶端那粗糙的棱角,狠狠地刮擦过她甬道内壁某处敏感的软肉时,她那哭喊的声调,都会不自觉地变调,带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销魂的颤音。
我知道,那是她的g点。一块尚未被开的、最原始、最敏感的宝地。
“骚货,嘴上说着不要,小穴倒挺会吸的嘛。”我狞笑着,一边用最粗俗的语言羞辱她,一边刻意放慢了抽插的度,转而用一种极其缓慢、极其恶劣的节奏,反复地、用我那硕大的龟头,去研磨、顶弄她那块敏感的区域。
“不……我没有……啊!那里……不要……不要顶那里……好……好麻……”
她的哭声,渐渐被甜腻的呻吟所取代。
身体的本能快感,是如此的霸道,如此的不讲道理,轻易就摧毁了她那点可怜的、薄弱的羞耻心。
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笨拙地,迎合着我的每一次顶弄。
那双被白色过膝袜包裹着的、充满肉感的小短腿,也从一开始的无力挣扎,变成了下意识地盘上我的腰,似乎是想让我插得更深,干得更狠。
“报告主人……”一旁,我忠实的母狗林若雪,正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色,跪伏在地。
她的脸颊紧贴着冰冷的地砖,丰满的雪臀高高撅起,那被我开得熟透了的蜜穴,正对着我的方向,一张一合,流淌着清亮的淫水。
她一边维持着这个随时准备承欢的姿势,一边用她那充满学术腔调的、冰冷的声线,为这场活春宫,进行着实时解说。
“……新研究体……已进入……‘痛快感转化’阶段……处女膜破裂的痛楚……正在被……g点持续受激的快感……所覆盖……根据……多巴胺分泌水平……初步判断……她即将在……三十秒内……迎来……人生中的……第一次……阴道高潮……”
“小骚货,听到没有?”我抓着韩梦璃那对随着我的动作而剧烈晃荡的雪白巨乳,恶意地揉捏着,“你的骚教授说了,你马上就要被我操到喷水了。第一次被男人内射的感觉,期待吗?”
“我……我不是……骚货……啊啊啊啊——!”
我的话音未落,身下的韩梦璃,身体猛地一阵剧烈的、前所未有的痉挛!
她那双清澈无辜的大眼睛,瞬间翻了上去,只留下眼白。
嘴巴大大地张开,却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大量的唾液,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涌出。
与此同时,我感觉到我的龟头,被一股滚烫的、汹涌的激流,狠狠地冲击着!
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那小小的、青涩的身体里,疯狂地喷涌而出,将我们的下体,浇灌得一片汪洋。
而她那根稚嫩的甬道,也在这一刻,爆出了惊人的潜力。
里面的嫩肉,仿佛变成了成千上万张贪婪的小嘴,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频率,绞杀、吮吸、吞噬着我的巨根。
“操!”
我低吼一声,在这极致的、足以将人灵魂都吸走的快感面前,再也无法把持。
积攒的欲望,如同火山般轰然爆。
我对着她那刚刚经历过高潮、仍在剧烈痉挛的子宫深处,将我那滚烫的、浓稠的精髓,一滴不剩地,尽数灌了进去!
……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混杂着血、泪、淫水与精液的、野蛮的“开苞仪式”,才终于落下了帷幕。
我心满意足地从韩梦璃那已经完全被玩坏了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我的肉棒上,沾满了嫣红的血迹和乳白色的精斑,看上去狰狞而又充满了战绩。
而可怜的转校生小妹妹,则像一滩烂泥,瘫倒在书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