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番外,主角是阿全父亲的视角。
许父提前一周带着儿子阿全去南方的大学报道,前三天带着儿子和朋友们玩玩闹闹,原计划第七天上午许父就要坐飞机回家,除了给儿子包下的成人礼物,身上带的钱还有不少没花出去,第六天请了几个在附近但之前没空的朋友吃了顿饭,可惜没约成炮局,怀揣着几万人民币的许父在晚上回宾馆的时候欲火中烧,正巧看到单独一人值班的美艳前台,便动起了歪心思……
“美女,我是1919号房的住户,”许父顶着因为饮酒些许红润的脸凑近前台,“咱们这里有特殊服务么。”
许父自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且不提前几日就搂着小姑娘在人家宾馆房间里炮声不断,定这家宾馆的原因从根本上就是几个狐朋狗友推荐的,不但附近就是几个中专职高和大学交界的风水宝地,不少缺钱花或者堕落于欲望的学生委身于金主,而且还有各处汇聚于此的风尘女子或明或暗在这做生意,能在这里开宾馆的手上不少都有一些渠道为客人安排安全可靠的服务。
能被几个不正经的朋友推荐的宾馆,他尽可以放心肆意寻欢。
盯着许父看了许久,似乎确定不是钓鱼执法,前台小姐终于是轻启红唇“您好,先生,本店自然是有的,这张名片给您,您可以扫码挑选……”还没等名片送到许父手中,他便一只手牢牢握住前台纤细的手腕。
“啊~”娇声轻呼自红唇中出,让柔夷在手的许父不由得心猿意马,“一万块,你陪我一晚如何,我明天就离开这座城市。”
挑逗的语句自男人口中传出,燃烧着兽性欲火的双眼肆意打量着大理石前台后面穿着酒店制服的前台小姐,丰盈巨乳挺翘,一个银白色的金属铭牌被放在十分明显的地方,每个善于现美丽的男人第二眼就会看到它。
“纪、小、姐”许父一字一顿的说着,每个字都停顿重读,仿佛在暗示什么。
“先生您不要开玩笑,”前台小姐用力想要将手抽出来,但从许父贴身公文包里拿出来的一沓红色纸片便让她停止了挣扎。
“我不是这种人……”女人的声音比之前小了几度。
“两万,你的身材值得这个价钱。”
“你再侮辱我……”
“三万,你一个月工资多少,陪我一晚就能赚这么多!”
“我要叫经理了!客人您不要……”
“五万!陪我一晚这都是你的!”厚厚五沓钞票拍在了大理石的桌台上,黑色的大理石和粉红色的纸钞让女人顿时噤声,只留下双方粗重的呼吸声。
“不要就算了,”许父欲擒故纵的欲将钱收回,“等等……”
前台小姐出言制止,咬了咬牙说道“再加一万,我就同意。”
六万,她一年的工资外加奖金也就这么多,陪人睡一觉就能赚这么多,自己外出打工辛苦一年算什么,再说自己又不是没被男人上过,回想起初中时的初恋男友、职高老师、上一个工作认识的渣男,眼前这个微醺的中年大叔在金钱加持下不比她之前的几个男人不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么。
她这么说服自己,将自己的自尊以六万打包卖了出去。
“呦呵,小姑娘挺会讲价的,成,六万就六万,”许父看了眼手表,“你几点下班?我在房间等你,不过我有条件,”
“八点我交班,你有什么条件,说,太过分的我可不答应。”
“行,我宽限你到9点,洗过澡画好装再来,就穿你这身衣服,”修身的西服裙制服将女人的身材趁的很好,不然也不会让许父想要砸钱上她,“吃好药,我不想搞出人命,还有把身上的毛都刮刮,到时候脱光了让我看着不舒服你一分钱都别想拿。”
“……行,都听你的,”听着许父的一个个条件,前台小姐为了钱一一咬牙答应下来。
“这一万是定金,剩下的钱事后再给,说好了,我明天上午的飞机,在我退房之前你都是我的。”
扔给前台一沓纸钞,许父迈着略微虚浮的脚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没看到拿着钱贪婪的清点的前台小姐。
当许父回房洗了个澡又猛灌几瓶水之后,因为醉酒和欲望冲昏的头脑恢复了清明。“艹,六万,亏了~”
思索前后决定钱都花了就要物所值的许父开始趁着还有时间准备起了各种东西,但第一件事还是拿起电话“喂?儿子,来我房间一下……”
当时针即将指向九点,1919号房的房门被前台小姐敲响,而走进房间看到的除了之前的中年男人还有个和他七分相像的少年。
“纪小姐,开始吧,”许父穿着宾馆提供的浴袍坐在床上,拍了拍身边,示意她过来。
“怎么还有一个人~”被房间内的场面吓了一跳的纪小姐,或者应该叫纪芸芸,一个比阿全只大了三岁的少女,声音颤的说道。
“你要是不愿意可以把定金还我,”说着许父便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纪芸芸,“你知道六万是什么行情么?包养三线的女演员也就是一个月五万,你一天就想赚回来,想的太美了。”
当然这都是许父在pua纪芸芸,精虫上脑的是自己,扔六万的也是自己,酒醒了觉得后悔,叫了儿子一起3p的也是自己,甚至为了让钱花的不亏还紧急下单了一堆药和情趣用品,堪堪在开始前送到,这么说都是为了之后的一切行为都顺理成章。
“怎么这样,太过分了……”纪芸芸不知所措,为了赚这笔横财,她不但把腿毛腋毛,甚至把下体都除的一干二净,顶着下体挠挠痒痒的感觉去附近药店自费买了紧急避孕药,现在说不干就不干了,沉没成本让她难以取舍。
眼神在中年大叔和同龄人之间来回游移,“居然是父子两个,太变态了……”纪芸芸暗自骂道,“老家伙喝多了,应该不会太持久,”回忆起之前的某次性经验,纪芸芸想着,“这个小伙子估计也是个雏,两个就两个……”
自己说服自己的纪芸芸狠狠地咬了一口唾沫,重重地点了点头,“两个就两个,先把钱给我!”
五沓钞票沉甸甸的交到纪芸芸的手上,从未拿到这么多钱的她一时间竟晕乎乎的不知所措,“愣着干什么,脱吧。”许父的命令让醉心于金钱的她一激灵,手上的钱又不想放下,四处张望找寻可以装钱的东西。
“你把外套脱了,把钱包起来不就行了。”一旁被老爹叫来的阿全看出了纪芸芸的迷茫,出言提醒,果不其然,许氏父子见识到了人生中最快的一次脱衣服。
制式西服外套被以最快度脱下,纪芸芸一双巨乳被衬衫包裹着,由于剧烈运动不由弹跳不止,待钞票被纪芸芸用外套整整齐齐的包裹起来后,仿佛是禁忌被打破一般,接下来的一切便水到渠成。
当着两个男人的面,纪芸芸解开了领带扔在了脚边的地毯上,纤细的手指一颗一颗的将衬衫的解开,里面雪白的肌肤和白色蕾丝花纹的胸罩若隐若现;黑色的西服筒裙腰侧拉链被拉开,顺着地心引力滑落下来,露出黑丝连裤袜和里面白色的内裤;迈开脚步跨过裙子,顺便将高跟鞋也留在原地,纪芸芸的衬衫也从肩头滑下,一双巨乳被胸罩包裹着出现在许氏父子眼前;手指插入腰际的裤袜底边,弯腰向下如同破茧而出的蝴蝶般将黑丝褪下,此刻纪芸芸身上仅余包裹关键部位的两件内衣,少女双臂抱起遮着关键部位,正踌躇着不知所措,此时许父突然说道“帮我儿子把衣服脱了,你先伺候他去洗澡。”
仿佛被赦免了死刑一般,许父的话让纪芸芸狂跳的心脏恢复了正常,似是主动般的扑向阿全,跪坐着用笨拙的手法去解他的皮带,阿全也非常主动的去脱自己因为匆匆赶来而被汗水打湿的上衣,看到少年健壮的身材,嗅着些微的汗臭味,纪芸芸不由得小腹烫,俏脸微红间心猿意马起来。
皮带被解开,外裤滑落,还没等少女进行下一步动作,阿全便主动的将内裤脱下,茂盛阴毛衬托着少年的阳具径直暴露在纪芸芸面前。
“好大!”猝不及防间,纪芸芸见识到了不同于她之前几个男人迟钝的巨物,不由得惊呼出声。
“先和我一起去洗个澡吧,你也不想让一个臭男人上你吧,”阿全扶起了半裸的少女,拉着她向浴室走去,边走边把袜子从脚上踩下,“老爹你先让我爽爽。”
许父无奈讪笑点头,看着儿子拉着女人走进浴室,“不愧是老子的种,够猛!”
“艹,差点忘了,”许父在儿子带着女人去洗鸳鸯浴才想起来一件非常重要的事,翻身把床边闪送送来的纸袋打开,翻找出一板蓝色药丸,取出两粒用水吞服进去,便双手抱头做枕,哼着小曲闭目养神起来,随着药效作下体愈加坚硬起来。
就在许父用“外挂”将自己武装起来的同时,浴室内一对男女已经彼此交缠了起来。
赤裸的阿全坐在矮凳上,纪芸芸正拿着花洒为他冲洗身体,纤纤玉手在男性的躯体上游移,飞溅出来的水花将她的内衣浸湿,紧贴肉体的布料透出皮肤的颜色,随着男生眼光不停的在她身上流连,纪芸芸的脸也越来越红,害羞的低头不敢看向少年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