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僚体系还在为如何应对那份禁制令而焦头烂额时,苏霓的“信使”们已经骑着摩托车,载着一箱箱刻录好的“人民的声音”,消失在城市的夜色深处。
零点整,没有盛大的倒计时,没有主持人的华丽辞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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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寂静的纺织厂大礼堂,屏幕上,一位同样是下岗女工的大姐正在讲述自己如何从摆地摊卖袜子,到开起一家小小的服装店。
看着那双和自己一样布满老茧的手,台下,一位中年妇女捂着嘴,压抑了半辈子的泪水汹涌而出。
在拥挤的城中村出租屋里,一对年轻的外来务工夫妻搂着熟睡的孩子,借着邻居家的投影,看着一位老乡用浓重的方言回忆早已变了模样的故乡小河。
男人沉默着,眼圈却红了,他轻轻拍着妻子的背,仿佛在说:“我们不孤单。”
在市郊的养老院,电视机前,一位参加过战争的老人看到画面里另一位老兵颤颤巍巍地举手敬礼时,他也挣扎着从轮椅上撑起半个身子,举起枯瘦的、不断抖动的右臂,回了一个庄严的军礼。
赵小芸带队在全城各处巡拍现场反应,她惊喜地现,在许多播放点,人们自地拉起了用床单和红漆写的横幅,上面的字歪歪扭扭,却充满了力量:“我们的故事,我们自己讲!”
主会场,公民叙事中心内,高书记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抵达。
他没有坐在预留的贵宾席,而是和普通观众一起,站在后排,完整地看完了这场没有主持人、没有领导致辞、只有一千张面孔和一千种人生的“千人讲述”。
灯光亮起,掌声经久不息。
高书记穿过人群,走到苏霓面前,紧紧握住她的手。
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激动。
“好,好啊!”他连说了两个好字,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颤抖,“三十年前,我们提出‘解放思想’,我一直以为那只是句口号。直到今天,我才真正明白,什么是真正的解放。真正的解放,就是让每一个想说话的人,都能堂堂正正地开口!”
他转过身,面对着所有人,用洪亮的声音当场宣布:“我决定,从明年起,将每年的这一周,定为本市法定的‘公民叙事周’!”
散场后,喧嚣褪去,苏霓独自一人登上“记忆之厅”的顶层露台。
夜风微凉,吹拂着她的长。
手机震动,是陆承安来的新闻截图——央视《新闻周刊》的专题报道,标题是《谁在书写这个时代?
》,评论员文章的结语掷地有声:“当人民开始亲口讲述自己的历史,改革才真正拥有了脉搏与温度。”
她收起手机,望向脚下这座被无数灯火点亮的城市。
远处,新建工地的巨幅标语在夜风中猎猎作响:“春天的故事,由千万人共同书写。”
而在她看不见的档案库深处,老张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卷记录着开幕夜全景的胶片封存入库。
他拿起笔,在标签上郑重地写下——编号:yx。
备注:她说“开始”那天,全世界都静了。
一切似乎都已尘埃落定,一场完美的胜利,一个新时代的开端。
三天后,苏霓的办公室。
阳光正好,桌上的绿植生机勃勃。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直到前台送来一个没有任何寄件人信息的牛皮纸文件袋。
它不厚,却有一种异样的沉重感。
没有邮票,没有快递单,仿佛是凭空出现在这里的。
苏霓撕开封口,里面没有文件,只有一张陈旧的黑白照片,和一枚用红绳穿着的、冰冷的黄铜钥匙。
她的目光落在照片上,瞳孔骤然收缩。
照片的背面,是用钢笔写下的一行隽秀而诡异的字:
“你打开了所有人的声音,现在,来听听唯一被你遗忘的那个。”
而那枚钥匙的顶端,赫然刻着一个地址——那正是三十年前,她父亲苏启铭失踪前,最后出现过的秘密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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