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十月,亚运会圆满结束,火热的北京城也慢慢恢复原有的节奏,人们的生活也在悄悄改变之中,九爷开着车和弘萱一起送两口子回老家。
回到老家,没有什么亲人相见的热泪盈眶,没那个功夫,因为秋收了,该扒苞米了,老爷子年纪大了慢慢退下来之后,正好厂子就在农村,就和老太太就包了一块地,种苞米,那么大岁数了还真能让老头老太太种地啊,无非是年纪大了大家伙都顺着,一家四口赶的时候也好,都在地里帮着老头老太太扒苞米呢。
福丽同志带上个绿色头巾,又找了个紫色头巾给弘萱带上了,又找了两件花布衣穿上,左兜里揣上两个南果梨,右兜一块五仁月饼,一家四口下地扒苞米。
九爷三十万的车啊,一车一车往家拉苞米,那车身让苞米该子划的一道一道的,即使九爷不心疼钱,此刻心里也疼了一下,这一片地的苞米都不够修车的。
弘萱乐的嘎嘎,东北没有霸总,在厉害的霸总到了秋收也得回家扒苞米,弘萱掏出南果梨给了国华同学一个,兄妹俩擦吧擦吧就吃,弘萱看着她哥一脑袋油,问道:“哥,你不回北京了?”
国华同学啃着南果梨摇了摇头:“暂时没回去的打算,工厂,运输公司,客运站,离不开人。”
“那你不想大辫子姑娘了?福丽同志和胜利同志回来就是为了你的终身大事盯着你的,你要是不趁着头没掉光之前找着对象,人家可就看不上你了。”弘萱说道。
国华同学捋了一下出油的头,手上还真多了几根毛,国华同学叹了一口气:“不想了,人家都二十六了,没准都当妈了,在北京城里待的好好的,难道让人家过来扒苞米啊!”
国华同学初恋的小火苗熄灭了,可能大辫子姑娘都不知道有个男孩在心里喜欢她好多年。
两个人回北京的路上,一对视就想笑,两张晒的黑红黑红的脸,想想都可乐,九爷说道:“这日子过得是真有意思,明年咱还来。”
弘萱笑着说道:“来可以,我不想再吃五仁月饼了,这几天都给我吃伤了。”
九零年代彻底告别了大锅饭,国有资产破产重组,大批的下岗工人,九爷和弘萱的私人动物园很快就配齐了人手,只要私人能饲养的动物,慢慢的都进驻到动物园了,弘萱和九爷也长在了动物园,每天与这些动物为伴。
天哥因为有了这次给九爷建造动物园的经验,承接动物园改造的工程也就接踵而来了,忙的脚不沾地,除了和弘萱九爷金钱上面往来,交集也越来越少了。
天哥也知道人与人之间现在差距是越来越大了,他和九爷弘萱之间的差距,他和大院里的那帮人的差距都在逐渐显现,他不理解九爷和弘萱为了一对称心的核桃,能包一一整座山,就为了能得到一对闷尖白。
原先他认为纨绔子弟和他们这帮“顽主”没什么区别,后来和弘萱九爷接触深了,他才知道这里面的区别有多大,能称之为纨绔子弟人家都是用钱堆起来的,人家玩的东西没钱根本玩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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