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锐的诛心之言还未说尽,俯身贴上晏明璃的耳畔,狞笑着续道“晏明璃,你这身子……可真是口是心非的绝佳典范。谁能想到,这一碰就春潮泛滥的‘寒梅玉蕊’,竟被你用修为硬生生压制成这般死寂,需要百倍快感才能勉强唤醒?”
他的声音陡然转厉,带着洞穿一切的讥讽“你就这么怕被世人现?现你这位高不可攀的永夜宫之主,骨子里竟是天生媚骨,生来就该被男人肏得汁水横流?”
炽热的呼吸,带着男子特有的侵略性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给这具被天极魔气提升百倍快感的娇躯,带来一阵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栗。
“闭……嘴!”
晏明璃偏过头,试图避开那灼人的吐息,声音虽冷,却抑不住一丝微颤,像冰面下暗涌的春水。
她那身华贵的深紫宫装早已被撕裂得不成样子,勉强挂在身上,露出大片大片莹润泛红的肌肤。
那双曾经睥睨天下、执掌生死的凤眸,此刻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乱颤,泄露出主人正在承受的风暴。
那缕在体内游走的魔气,在经脉中疯狂流窜,所过之处,点燃了一簇簇名为欲望的幽火。
细密的香汗不断从毛孔沁出,与她腿间那寒梅玉蕊中不断涌出的晶莹蜜液交织在一起,在斑驳的阳光下,闪耀着淫靡而诱人的光泽。
苏锐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眼中欲火与暴戾交织,粗粝的手指顺着那不断收缩、吐露着甘美花蜜的粉嫩缝隙,猛地刺入!
“嗯——!!!”
晏明璃修长的脖颈瞬间绷紧,猛地向后仰起,形成一个痛苦而又诱惑的弧度,一声压抑不住的凄艳悲鸣,终于冲破了死死坚守的唇关。
那紧窄的花径应激收缩,宛若要将那作恶的手指碾碎在温湿深处,内里冰火交织,层层叠叠的媚肉蠕动带来的吸附感,让苏锐头皮一阵麻。
“哈……夹得这么紧?是想把我的手指吃进去吗?”
苏锐喘着粗气,手指在那狭窄湿滑的绝美秘径内抠挖、旋转、抽送,仔细感受那浅粉色的肉壁如何癫狂地绞紧,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
更多的花蜜被这番动作从深处搅动,溢出时出黏腻的声响,将稀疏的芳草与腿心染得晶莹一片。
他倏地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带出一道靡丽的银丝,故意展示在晏明璃被迫睁开的、充满冰寒杀意的眼前。
“看见了吗?晏明璃晏大宫主,你这自诩脱的肉身,不过被我的手指随意搅动几下,就沾出了这么多的淫水,里面得是有多贪吃啊?哈哈哈哈!”
说话间,他又将手指狠狠探入那贪吃的花径,尽情享受着内里急促的收缩与挽留。
“小贼……本宫……誓要杀你……碎尸万段……呜……”
晏明璃凤眸中翻涌着滔天恨意,可体内肆虐的快感却如春潮决堤,将她的威仪击得支离破碎。
威胁的话语断在喉间,反倒成了沾染泣音的哀鸣。
“杀我?还是等你有机会逃出我的掌心再说吧。”
苏锐狞笑一声,不再满足于手指的探索。
他迅解开自身束缚,那早已怒张如铁、青筋盘绕的灼热巨物,带着骇人的气势弹跃而出。
晏明璃的余光瞥见,凤目中难以抑制地闪过一丝惊色,那绝非情动,而是对出常理之物的本能反应。
但这丝波动转瞬即逝,快得几乎无法捕捉,她的眼神迅恢复了古井无波的死寂,甚至比之前更加冰冷,仿佛刚才那刹那的动摇只是幻觉。
“怎么?被小子的本钱吓到了?”
苏锐敏锐地捕捉到她那一闪而逝的异样,故意用那硕大的龟头前端,在她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娇嫩花户外缘反复磨蹭、拍打,出淫靡的轻响。
“看看,它还没进去,你这张贪吃的小嘴就已经流水不止了!是不是从未见过如此雄壮的宝贝?嗯?”
“雄壮?呵……”
晏明璃偏过头,紧咬的牙关中挤出冰冷的咒骂,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鄙夷“不过是一团丑陋臃肿的烂肉罢了,这种东西也配入本宫之眼?令人作呕!”
苏锐的眸中,闪过一丝戾色“好!老子这就让你尝尝,这‘烂肉’的厉害!”
话音未落,他腰身猛地一沉,将那滚烫硬硕的男性象征,强行贯穿,一举捣入那紧致湿滑、宛若九曲回廊般的极致销魂之处!
“啊——!!!”
一声凄艳至极,掺杂着被强行推至顶峰的灭顶快感的尖叫,高昂地回荡在寂静的山林之间。
那朵于极寒中绽放的傲雪寒梅,终被狂暴地碾落,染上了污浊的尘泥。
苏锐倒吸一口凉气,那极致的包裹感,几乎让他瞬间失控。
“嘶……这真的是生过晏清辞的地方?即便这是传说中的寒梅玉蕊穴,也紧得乎想象了啊!”
他感受着内里媚肉疯狂地痉挛、挤压,仿佛要将他彻底绞杀,同时又生出无穷的吸力,贪婪地吮吸着他的肉棒。
“这触感,根本不像被其他男人开垦过……嘶,太会吸了!爽啊!!”
晏明璃死死咬住下唇,甚至尝到了血腥味,凭借强大的意志力,硬生生扛着那被填满、被撑开、被摩擦带来的强烈刺激与百倍快感的叠加,试图维持灵台的清明,对抗着身体本能想要迎合的冲动。
苏锐见她强忍,动作开始孟浪,九浅一深,时而重重顶弄到最深处,研磨着那娇嫩敏感的花心,时而又快浅抽,折磨着入口处那最为敏感的珠核。
他继续用言语攻击着她的心神“说起来,我当初搜晏清辞魂的时候,似乎并没有从她的记忆里找到任何关于‘父亲’的信息。”
他猛地一个深顶,撞在花心最柔软的那一点,满意地感受到晏明璃身体的剧烈震颤和一声压抑的闷哼,便继续道“该不会,你那位宝贝女儿,根本就不是什么男女交合的产物,而是你以自身‘道胎’为基,用某种秘法独自孕育出来的吧?”
晏明璃死死咬住下唇,纵使蜜穴早已泥泞不堪,汁液随着每一次撞击咕啾作响,她仍以惊人的意志维持着最后的清明,不肯作答。
苏锐见她如此,撞击的力度加大,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混合着越来越响亮的水声“若是如此……那岂不是说,你晏明璃这保持了数百年的处子元阴,今日是被我这个小贼拿下了?”
“痴……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