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想搭理尉迟千澈。
都撕破脸了,眼下也实在没什么心情找补。
低头闷声:嗯。
小手被牵起:带你走一遍。
顺着一个个专属她的玳花印记,以山做土,以进右手边直走找到灶屋为火,然后穿过两门通透的灶苑,继续右拐,看到好几处与景融合的溪流做水,选紧挨云杉楼梯做木,上楼继续向右边拐,摸索印记直到金色的那朵便到了。
看起来很绕,若是按照尉迟千澈教的口诀,金木水火土,倒是很简单。
不过他没让她进房门,而是径直牵去了隔壁水室。
一大桶热腾腾的水已经备好。
只见尉迟千澈从台子上拿起了一坛酒,目色平静的开封,全数到入了浴桶中,整个水室,酒香四溢。
闻玳玳目测,那坛子至少装了五斤。
正不明尉迟千澈是不是想了新的惩治法子,把她酿了。
脱衣沐浴吧!
闻玳玳:
真要酿她?
见她愣着不动。
为师帮你?
压迫感一步步,在闻玳玳脑袋顶上落下一道强大的阴影。
实在不明白尉迟千澈哪根筋又抽了。不过两人距离一近,闻玳玳才嗅到他的身上也有酒味,难不成?
师父,这是?
除残去秽。
自己徒弟被修岁那个杂碎抱那么久,若不是她心疾伤及性命,他根本不管她是不是睡着,直接扔这酒水里去涮涮。当下,她既已无碍,便是片刻也忍不了了。
而闻玳玳理解的意思是,她死里逃生去霉运。
不过尉迟千澈又没性命之忧,泡什么酒浴?
算了,讨个吉利吧!
正准备脱衣,见尉迟千澈一动不动:师父,徒儿已经长大,可以自己沐浴了。
犹豫了片刻的尉迟千澈放下袖子:桶边
有吃的,饿了,就垫垫。
刚走到门口。
师父,徒儿大了,想分床睡。
她怕半夜忍不住要弄死他,即便打不过。
破天荒的,尉迟千澈答应了:你既有自己的房间,理应如此。
师父,我想习武。
从来没有一次性提过这么多要求。
尉迟千澈今日也十分奇怪,并没有挖苦讽刺:好,明日便去灶房吧。
闻玳玳:师父,徒儿说是习武,并非庖厨。
跟为师习武,自然要先学见血。
闻玳玳:
你敢吗?
闻玳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