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依宁抿了抿唇,“在相亲。”
“这麽巧,我也是。”霍司默轻笑。
“是吗?”徐依宁故作语气轻松。“和芷清聊得感觉怎麽样?老熟人应该更有话题吧?”
霍司默想了想,答:“我和宋芷清不熟。”
是啊,跟她表姐熟。徐依宁腹诽。
“你呢?和你的相亲对象聊得怎麽样?”霍司默把话题抛向她。
“不怎麽样。”徐依宁老实回答。“母命难为而已。”
“这样啊。”他的尾音染着笑意。
“怎麽了?”徐依宁看向他。
“同病相怜啊。”霍司默戏谑地自嘲,也嘲她。
徐依宁听了他的话,也低低地笑出声。
窗外的夜幕垂下,城市的繁华在道路上疾驰而过,各色的灯光交替闪现。
她的大半张脸都被阴影覆盖,那双眼却衬得更明亮,宛如新月,笑意粲然。
徐依宁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一看,是季闫礼。
“喂,季总。”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是工作上有什麽事要吩咐吗?”
那边静默了一会儿,才答:“依宁,我在你小区门口。听说你喜欢看歌舞剧,从朋友那里拿到的VIP位置,想带你去看。”
徐依宁看了看窗外熟悉的街道,快到小区了。“不好意思季总,我今晚不在家。多谢您的好意。”
季闫礼听出她的抗拒,也没恼,依旧语气温和:“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徐依宁被恶心到了,维持着礼貌说:“再见。”然後挂了电话。
“你好,可以开去地下停车场吗?”依宁对司机说。
“好的。”
“是季闫礼?”霍司默问。“你在躲他?”
徐依宁脸色依旧有点难看,点点头,然後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她不想他多想。
“需要帮忙吗?”霍司默郑重地问。
“没关系,只是一时新鲜罢了。”徐依宁并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
霍司默便不再勉强。
送完依宁後,霍司默思踌了片刻,打给程莞。
“季闫礼在美国的事你去查一查,尤其是他和他那些情妇的事。”霍司默看着窗外的眼神从容不迫,同时吩咐着程莞。
当时他在美国留学,听闻过几件风流韵事,但是这些花团锦簇之下似乎并没有那麽简单,甚至涉及过命案,恐怕不是依宁口中的“一时新鲜”。
“好的。”
“对了,你跟颖尚的瞿总打个招呼,有个叫……随影的艺人,照顾着点,但也别太惹眼。”霍司默想到夜瑾珩那小子,无奈地笑了。
“随影?好像是个歌手。”
“歌手啊?”霍司默的手抚了抚下巴,“那你明天去找瞿总要张专辑吧,我送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