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见煦忍不住轻笑,心底那点责备瞬间化作春水。她低头轻吻小姑娘柔软的脸颊,又蹭了蹭她毛茸茸的顶,这才勉强压下满心泛滥的怜爱。
没承想这番动静还是惊醒了浅眠的人。纪小雨眼睫轻颤,尚未完全清醒,便含糊地呓语:“姐姐……”
这一声软糯的呼唤让付见煦整颗心都酥软了。她抚着小姑娘的长,柔声应道:“嗯,我回来了。”
小姑娘显然困得厉害,眼睛始终没有睁开,鼻尖却嗅到了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味道,于是本能地往她怀里又钻了钻,拖长了语调撒娇:“姐姐~”
温热的呼吸拂过颈间,带来细微的痒意。付见煦被蹭得有些痒,却贪恋这久违的亲昵,终究还是纵容地收紧了手臂,将怀中人搂得更稳当些。
却未曾想那小姑娘像是寻着了蜜源的蝶,非但未停,反倒愈黏缠。细软的丝蹭得付见煦颈间酥麻,衣襟不知何时已被蹭得松散,露出一段莹白的肌肤。
更磨人的是那两片软唇,竟像生了灵识般精准衔住嫣红,轻轻一啜。
付见煦倒吸着一口气,从齿缝间漏出呜咽:“小雨……”
这声本是求饶,落在纪小雨耳中却成了蛊惑。湿热的唇舌当即加重力道,贝齿若有似无地刮过敏感顶端,惊得付见煦腰眼酸,双腿猛然绞紧棉被。
她们分别这两月有余,对她们这般初尝云雨之人本就是场煎熬。偏生在庄子里终日忙碌,连自我纾解的空隙都难得,竟是实打实地禁欲了这些时日。
付见煦浑身一颤,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得不像话,仿佛有细小的电流在皮肤下游走。当纪小雨的牙尖无意识地磨动时,付见煦小腹猛地收紧,一阵酥麻的快感直冲头顶。
竟是到了。
付见煦仰着头急促地喘息,本就疲惫的身体经历这场突如其来的高、潮后更是软得不像话。
她无力地陷在床铺里,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然而纪小雨对此一无所知。她仍沉浸在睡梦与现实的边缘,本能地含住口中的柔软,像品尝糖果般无意识地舔舐着。
那处柔软在温暖的口腔中逐渐挺立,终于唤醒了尚在迷蒙中的纪小雨。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正撞进付见煦水光潋滟的杏眸。
“姐姐?”纪小雨含糊轻唤。
却没曾想这动作却让被含着的付见煦被这声腰肢轻耸,十指深深陷进被子中。
付见煦哪里还有力气应答,双腿绞着,面上红霞又深三分。心中又恼又疼,她日夜牵挂的姑娘非但未曾好好用膳,还在睡梦中就这般作乱。
该罚!
霸道的心思一起,抬起绵软的手便按住小姑娘的后脑,不由分说地将人更深地按向自己。
纪小雨先是一怔。
付见煦没有说什么,但她还是意会了她的举动,当即侍弄起来。
毕竟……吃扔原是女儿家的本能啊。
但贪心的女儿家哪里只满足于浅尝辄止的亲吻。四肢早在重逢的狂喜中被驯化,腿自缠了上来,手也急切地行动着,在熟悉的身躯上描摹思念的形状。
“姐姐,我莫不是在做梦吧?”纪小雨唇齿流连在扔头上,含糊不清地追问,每个字都带着滚烫的呼吸,“姐姐真的回来了?”
“嗯……”付见煦喉间溢出的应答甜腻得不似自己的声音。她脸颊绯红,羞得立即抿紧了唇。
可纪小雨怎会轻易罢休?
太久没有见到姐姐,太久没有听见姐姐的声音。
她暂时放过那处柔软,用手肘撑起身子,贪婪地俯视身下人此刻的情态——眸中水光潋滟,唇瓣微微红肿,每一寸肌肤都染上薄红。
“小雨好想姐姐。”话音未落,她指尖稍稍用力。
成功换来身下人一声压抑的闷哼。
“姐姐怎么不作声?”纪小雨嗓音里浸满委屈,那双素来明亮的狐狸眼也耷拉下来,“姐姐一点也不想小雨吗?”
付见煦最看不得她这般模样,当即松口:“想……唔!”
恰在此时,纪小雨的动作骤然加深。
付见煦立刻明白又是这小狐狸的伎俩。她嗔怪地瞪去一眼,贝齿紧咬下唇,打定主意不再出声。
“姐姐,莫要咬疼了自己。”见撬不开那固执的唇齿,纪小雨转换策略,俯身以吻封缄。
这叫付见煦如何抗拒?